馬洛托夫手下留情,饒過周鼎的性命,這個條件怎麼樣?”
安都斯還以為鮑爾會出錢收買自己,沒想到不是這樣!
也對,據鼎爺分析,對方湊出那五百萬兩賭資,多半已是極限,咱也算是薄有身家的富豪,他們哪兒來的資本收買自己?
安都斯試探著問道:“你說的是真的?說說你的條件?”
鮑爾沙克的一張臉笑成了菊花狀,湊到安都斯耳邊,輕輕的道:“說服你的老闆下注一千萬兩白銀……不!兩千萬!”
安都斯驚訝的張著大嘴,心裡暗道:乖乖,真被鼎爺猜到了!
收起驚訝之色,安都斯看了看鮑爾沙克,低頭沉吟一番,再看看鮑爾沙克,又低頭沉吟一番!
鮑爾沙克等的不耐煩,正欲開口催問的時候,安都斯說話了:“用你開的條件,說服我老闆不難!對於我老闆來說,能夠保住性命,再多的錢都是小意思。但是……”
安都斯話音一轉:“……我卻信不過你們!”
鮑爾沙克忙問道:“你想怎麼辦?”
安都斯輕輕的彈飛即將抽完的香菸,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我手裡有老闆簽過字的空白紙張,不須透過老闆,我就可以和你們簽定對賭合約!
岸邊那艘軍艦看到了沒有?那是周家最新型的戰艦,船速至少是你們的兩倍!船身使用的全是特殊金屬,比木材還要輕,比鋼鐵還要堅固。
這艘戰艦一出,貴方碼頭所有的軍艦,都不是它的對手!”
鮑爾沙克的眼睛放出藍幽幽的光芒,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安都斯表現出一幅狠下決心的模樣,道:“我打算用老闆手裡的兩千萬兩白銀、外加這艘軍艦和你們籤一個對賭協議!
你們得到那艘軍艦,銀子都歸我,怎麼樣?”
“這不行……”鮑爾沙克口中拒絕的斬釘截鐵,心裡卻高興的樂開了花!
周鼎那艘軍艦抵達旅順的時候,沙俄軍方的小夥伴們就被驚呆了,鮑爾沙克知道:軍方一直都在打它的主意。
若非顧慮軍艦的戰鬥力,同時顧慮其他國家的影響,軍方早就動手搶了。
若是能夠透過對賭,光明正大的得到它,可謂真正的大功一件!
鮑爾沙克的念頭電閃而過,接著道:“……你要的太過了!”
安都斯‘哼’了一聲,冷冷的道:“看來閣下不清楚那艘軍艦的價值!
你可知道:軍方若是得到那艘軍艦,海軍實力能夠提高多少?軍方若能吃透其中的技術,又會有多大的收穫?”
安都斯故作鄙視的說完,扭過頭去,看也不看鮑爾沙克,道:“你弄清楚了再來找我談吧!”
鮑爾沙克氣的不輕,卻沒有當場發作,迅速的離開這兒!
不久之後,鮑爾沙克引著巴布羅福來到這裡,鄭重的向安都斯介紹了巴布羅福的身份,
雙方客套一番之後,安都斯問道:“巴布羅福閣下認為我的提議如何?”
巴布羅福笑道:“閣下打的好算盤,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幾輩子用的完的錢財!
不過——
——這樣一來,你的老闆必須死在擂臺上,否則的話,他活下來豈能饒的了你?”
安都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們也不必裝好人來糊弄我,我心裡非常清楚,你們不會讓他活下來!
若老闆真的有機會活下來,我肯定不會這樣做!
誰讓他不聽我的勸,非要來比這一場?
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總要弄點養老的錢!”
巴布羅福呵呵一笑:“言歸正傳!安都斯先生!
軍艦再好,也不值兩千萬兩白銀,我們合作,總不能讓你佔大頭!”
安都斯毫不在意的道:“沒有你們,周鼎死後,這兩千萬兩銀票,也會有大半落在我的手裡,至少,先前從你們這兒贏的那八百萬兩,沒有其他人知道!”
巴布羅福犀利的眼神掃了安都斯一眼,道:“安都斯,明人不說暗話,參與到對賭合同中的兩千萬,應該不包括那八百萬吧?若是無人知曉,你豈會拿出來洗白?”
安都斯聞言哈哈一笑,掩飾了自己的尷尬,心道:這一點我竟然沒有想到,你妹的,這俄國佬比鬼都精!
巴布羅福接著道:“安都斯先生,岸邊的那艘船,無論如何你都拿不走!你想讓我們替你背鍋,你總要要適當的表示一下,你說呢?”
安都斯沉吟半天,一幅肉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