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打擾嶽姨娘和大姐說話了。”她們兩個也該避讓,讓嶽姨娘和沈宜蓮說些私密話才是。
待出了沈宜蓮的院子,天色已然晚了。
沈宜芳一臉悶悶不樂:“這事情就這麼結束了麼?”
若雲嘆口氣:“應該是吧!”看這情形,一絲挽回的餘地只怕也沒有了。
兩人無心多說,各自道別回了自己的院子。心中俱是唏噓不已,暫且按下不提。
沈宜蓮經此一番打擊,比往日沉默了不少。在休息了幾日之後,又恢復了到書房上課。只是臉上卻幾乎沒了笑容,話也少了許多。
各人都知道她心中不好受,紛紛委婉的勸說幾句。沈宜蓮淺笑著領受了妹妹們的好意安撫,心裡的疼痛漸漸麻木。
只是,當確切的聽到了馮家到齊家下定的訊息時,沈宜蓮終於還是忍不住大哭了一場。到了第二天,卻又無事人一般來書房上課了。
沈宜蓮紅腫的雙眼冰敷了一個早上,已經消了腫,只餘下淡淡的印跡。
就像她和馮天睿曾萌生過的稚嫩愛意一般,只餘下心底那絲淡淡的牽掛和不甘,其他的,再也不能提起。
過去的永遠成了過去,再惦記也是無用,到了此刻,不放下只是自尋煩惱罷了。
沈宜蓮在心裡悄然下了決心,今後,定要尋一個比馮家門第更高更好的。如此才能稍稍安慰她受創的心靈。
最心疼沈宜蓮的,莫過於嶽姨娘了。
嶽姨娘向來自視甚高,仗著沈霖的寵愛和沈老太太的偏袒,在沈府的地位遠在諸位姨娘之上。不免也生出了高人一等的想法來。此次沈宜蓮的親事問題,對嶽姨娘來說,也是一個沉重之極的打擊。
原來,貴妾也只是個好聽些的說法,妾就是妾,平日裡抬舉的再高,到了關鍵時候,依然是當家主母說了算。
此次若是齊氏肯從中出力,說不定事情便會有轉機。奈何齊氏顧忌著孃家哥哥嫂子的想法,硬是不肯從中周旋,也使得沈宜蓮的一廂美夢成了空。嶽姨娘心裡的怨懟幾乎就快壓抑不住了。不免在沈老太太面前含蓄的暗示了幾句。
沈老太太小事裝糊塗,大事上可精明的很,立刻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