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我摔的,我給你按摩頭好不好?喝多了頭一定痛。”
頭給她揉出了英語,我說:“要緊嗎?要不要上醫院?”她說:“沒事的,過兩天會好的。”我懷疑是我打了她。頭給她揉了十來分鐘,像是幫我卸下壓在上面的鉛塊。
他媽的,昨晚真背,給王一州整慘了。開始他的手氣就好,總是翻大牌,我喝七八杯他才喝一杯,換李啟明發牌,局面沒多大改觀。五比一的喝法大象也醉。唉!與其讓他打電話來奚落,不如主動找他。我撥通他的手機,卻是陶潔接,這女人果然給他泡上了,過了一下聽到王一州的聲音。
我說:“我怕我昨晚醉過頭,把你殺了,證實一下。”王一州大笑:“服不服?讓你成真的醉八仙了,不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老人家也當了呂洞賓。喂!那件事你有記憶嗎?要不要我叫小潔重述一遍?”我說:“行了,我正想回去看我媽。”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兩頭家(14)
“你不是開玩笑?”王一州驚叫。
我說:“正經事我幾時跟你開玩笑?”我也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決定要去。
走進浴室,果子跟來,我也由她。聽她吩咐先坐浴缸邊繼續按摩,等待放水。我閉上眼任憑擺佈,她如同工廠裡的女工,舞弄手中的產品。
大醉過後泡在熱水中,有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給你擦洗,實在是件非常愜意的事。洗到我命根子時,果子非常認真,我看她,她有點不好意思,含糊地說:“昨晚它也醉了,怎麼動也不醒。”看來昨晚已經光顧過。
把我刺激得差不多後,果子靈巧地放入她另一個能容納的地方,歡快地在我身上跳動,不看臉像個未成年少女。我來了情緒,緊緊摟住她,開始怕她的細腰受不了,不敢大動作,後來什麼都忘了。
12
山上的風很涼爽,可在風中待久了變得有點冷。
我坐在汽車發動機蓋上,望著頭頂的一朵烏雲。快下雨了,全城被朦朦煙霧所籠罩,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這裡是離城最近的一座山,山上有廟,據說裡面菩薩很靈。劉衛紅和陳姨去廟裡燒香許願,我不去,我寧可去找街邊的老和尚。
過幾天要回老家,和豔豔成家後回去過兩次,父母也來過幾天,我雖是家裡三代單傳的獨苗,他們還是不肯和我同住,說是大城市人口多人情少。母親盼孫子有日子了,每次電話,必問豔豔有了沒有,連我和豔豔都懷疑,我們當中有人沒生育能力,當然我知道我是沒問題的。
“過幾天我回老家,可能去一個星期。”回去的路上,我覺得有必要說一說。
劉衛紅問道:“你和豔豔一起去?”她低頭望熟睡的兒子,“你打算跟你家人提起明明嗎?”問題就在這裡了。
“遲早要說的。”我嘆了口氣,“我年過三十,也該有後了。就怕我媽一知道,沒兩天全鎮人的都知道。”劉衛紅神色黯然地望出窗外。
陳姨說:“怕什麼,你媽想抱孫子肯定不亂說,反正你家那個不常回去。是不是?”
也對,我說:“想把照片帶去給他們看,可能我媽連夜都要來看孫子,那可麻煩了。”
陳姨笑道:“好啊!來和我們一起住,也沒人知道。”劉衛紅說:“人家是有媳婦的,來了不罵我勾引她兒子才怪。”
“不會的。”陳姨很有把握,“老太太見過舊社會的人,那時男人幾個老婆的多的是,你給她生了孫子呢!想你還來不急,要在舊社會,一定把你接回去,做大的也不一定。”
越說越不像話了,我不再聽她們胡說。
13
我有每天買報紙的習慣,有這種習慣的人一定不少。“早一軒”每個分店附近都有賣報亭,方便了我。在總店辦公室看了一會舊賬,想出去買報紙。李啟明拿一堆報紙進門,全是我每天必看的。我不喜他拍這馬屁,剝奪了我買報的樂趣。
我沒看報,問起那晚給王一州灌醉的事。李啟明察覺我臉色不對,緊張說:“我、我想幫你喝,你、你不讓,後來,後來,你、你還是不讓。”
“什麼後來、後來的,我是說我醉了,為什麼讓他們帶我走?”我有點沒事找事。
李啟明說:“是、是王總說的,叫他保鏢抱你上車去。”我罵道:“你他媽的,你不會叫阿勝他們搶我回來嗎?老子要是女的,被他們強Jian了怎麼辦?而且男的也能強Jian的。”我發現我橫蠻得可笑,忍不住大笑。李啟明也賠笑幾聲,我停他也停。他說:“我、我去‘櫻花’店了,文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