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恭敬地嚷嚷打斷:“別說了!我只知道現在沒有皇帝,更別說皇帝的朋友了!”孫副市長原先柔和的臉變成一塊鑄鐵,我想我把他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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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新華急忙站起說:“又喝多了,喝多就胡說八道,你快成婦道人家了。走!我送你回去。”我也感覺過分了,正好順臺階下,站起來對孫副市長說:“不管怎麼說,市長,謝謝你那天讓我長見識,如果還有機會,我很樂意給你當秘書,隨叫隨到。”傻子都聽得出我在舉手投降。
孫副市長臉色頓開,起身和我握手,拍我的肩頭笑道:“好啊!等到再有刺激的事,一定叫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出到外面,盤新華把我帶到一輛車邊說:“認得豔豔的車嗎?”果真是被我賣掉的那部“佳美”車,怪不得買車的人那麼爽快。他塞鑰匙到我手裡說:“別再稀裡糊塗的好不好?要跟你講多少遍你才懂,多想想豔豔肚子裡的兩個孩子,冒充這種不倫不類的憤青,沒人為你喝彩的,這麼任性下去,我快罩不住你了。”
我坐進車裡,嘻笑道:“放心吧,老兄,經歷死裡逃生,我搞清楚遊戲規則了。剛才僅僅是想當一條不那麼賤的狗而已,會叫的狗,不咬人的,想必裡面的主子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我老人家窮極了還要賣車,下次最少買個五十萬,看我值不值這個價。”
盤新華搖頭苦笑。我又問:“喂,那兩兄弟逼市長立的字據當真嗎?”他反問道:“你以為呢?這麼幼稚的問題也開口,冤枉學過政治。”
6
車上的電子鐘顯示晚上八點一刻。傷好後,因為害怕,不敢隨便晚上出門。既然舉手投降了,還有什麼好怕的,人家怕我才對。
開車回到樓下,又把車調頭。這麼早回家,於心不甘。尤其是補酒把憋住的慾望提了起來,是該方便方便。劉衛紅回老家了,找誰方便呢?去阿英那裡點個人是省事,就怕我這個不愛帶“傘”的人,容易染上病。找王一州那個果子,也不行,讓陶潔知道,遲早漏嘴給豔豔,太危險了。咦!怎麼把現成的忘了呢?
以最快速度去到兒子家,陳姨竟然不在,我洩氣地往地上躺。找出果子的手機號,什麼危險也忘到九宵雲外。手機通了,沒人接聽。躺了一會,補酒的作用更大了,我懷疑勞劍這王八蛋給我吃的是春酒,跑進衛生間想自己解決,褲帶沒解完,聽到門響。
陳姨哼小調進門,我彷彿見到救星。光下身衝出衛生間,不理她大驚小怪,把她掀翻在地,粗野地進入。她好像不覺痛,仍笑道:“這麼急,你會痛的。”我騰出手解她上衣,怎麼也解不開|乳罩,只好往上拉,才咬住一邊|乳頭就一洩千里,我趴在她身上不願動。
手機響了,一定是果子打過來,我還是不動,直到被地下的寒氣冷得打抖。
陳姨說:“沒吃飽吧?到床上去。”我在床上躺下,她立即埋頭到我胯間。經過幾分鐘刺激,我再次生龍活虎,這回成了持久戰,兩人汗流浹背還是沒完沒了。
投降(7)
“對門、對門那個二奶。”陳姨喘粗氣說,“老是問你,啊!她、她的香港男人跑了,她……”我打斷她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她說:“你、你累了,讓我來一下。”
調到她在上面,我突然幻想起對門的二奶。陳姨說:“那女人,啊!想你,問我你要不要她……”她的話令我興奮,加快了速度,眼前變成了對門二奶,終於在分不出是誰的叫喚聲中結束。
陳姨變回她原來的模樣,我看了厭惡,把她從身上推開,像剛上了一個骯髒的廁所,洗完澡。迫不及待離開。
7
豔豔和岳母同床睡,我現在被趕到書房睡行軍床,這是母親特意來電話交待的。我雙手贊成,省得每晚做殭屍,翻個身也不敢,害怕不小心一腳把孩子揣出來。大概因為很久沒晚歸,加上做了虧心事,進了家,明知道豔豔已睡,還是慌里慌張,以至於岳母開房門出來幾乎驚叫。
“豔豔等你好晚,剛剛睡下。”岳母似乎沒察覺我的反常。我把手放褲袋中,清清嗓說:“我不是跟她說了嗎?市長有事找,可能回來晚點,叫她不要等的。”岳母說:“她擔心你喝醉酒。還有一件事,她爸又來了,說是來看你。”
這個壞訊息來得好,把我拉回現實,不再去想剛發生的骯髒事。只是想起難侍候的岳父,也不開心,上回使了花招把他攆走呢!讓他曉得,不跟我拼命?
“唉!太難為你了!”岳母以為我在為岳父來的事發愁,“她爸那人總以為你是大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