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陣營。” 你狂吻著我的水仙裙,對我耳語,“你是不是給我施了魔法,所有女人在你面前都不存在。” 你的目光使我飄飄欲仙,我以為擁有了世界。 酒過三巡,你突然從相簿裡翻出一張裸照,把照片一把拍在臉上,“她驚豔得讓人不能呼吸。這部片子的女主角定了,性感殺手就是她!她就是炸彈,她就是核武器。” 吉米說,“露爾,廣告模特,這屆選美小姐。” 你吻著她的照片,狂喜到自我欣賞,“她美麗得讓人擔心是間諜。” 這張被你驚為天人的照片,像傳單在一雙雙手中穿過,傳到我的手裡。 我兩手發抖,像握著法院判決書。我每天從電視廣告上看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美,讓我無地自容。這個女人的美,讓我暈眩,讓我難過,讓我自卑,讓我自殘。這個女人的美,灼傷我的雙眼。我面對著她的裸照,幾乎把舌頭咬出了血,笑著說,“我可以把你和她畫在一起。” 你用丈夫的眼光親暱著我,“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沒有嫉妒心的女人。如果女人既不束縛男人,又讓男人歸順她,她可以寫本女人秘訣。” 面對著你的絕世目光,我又被捧到推翻的王位上。再清醒的人,也看不懂你的目光。你的眼光嬌寵著我,“其實,女人能從情敵身上學到最多的東西。” 我壓抑著心絞痛,面帶微笑,“我會用這個女人作模特,練就一箱箱素描。這種自我虐待的繪畫,不久就可以使我成為橫空出世的悲情畫家。” 你吻著她的裸照,“我欣賞神秘的女人,她必須是個謎,永遠不要告訴我謎底,任何謎底都乏味。不要告訴我,她從哪裡來。不要告訴我,她到哪裡去,更不要告訴我,她為什麼和我在一起。”你撫弄著我的長髮,像個啟蒙家,悠然佈道,“一個冷豔的女人,一生有三種選擇,超級明星,妓女和間諜。和我交往的女人,必須都是冒險家。和我交往,如果沒有幽默感,就必須吃藥。在這個名利場上,女人是Xing愛的奴隸,男人是金錢的奴隸。在這個亂世上,如果你能養成凡事向光明面看的習慣,比兩千萬年薪還要實際。” 面對著這個放縱、火爆的肉體,我說,“從光明面看,肉體的美,扭曲墮落的靈魂,反而攻克男人;誠實純潔的心,卻被男人蹂躪。肉體比靈魂昂貴。性感所向無敵。淫蕩是最致命的武器。” 你耐心地品味,“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食肉動物。冉冉,你能性感到什麼程度?我所有的女人都不能性感到牢牢地抓住我。我需要性感到了野獸的程度。”你撫弄著裸照上排球般巨大的Ru房,“不過有一點你要了解,我從不上癮。無論一個女人多有誘惑性,我很快就失去興趣。” 因為你的美,我騎在一個美洲豹上。既然不愛你毋寧死,那就要為這種精神付出代價。我的心,被你當成野餐,可是隻要我能在你這不馴的野豹上,堅持最後一分鐘,我就沒有遺憾。 臺上一群赤裸的女孩藏在桃紅色的茜紗後,笑聲如雷貫耳。你說,不久前,一個女人在你的莊園外,吞了水銀,屍體像雕像矗立在門前,你把感情過度的女人看成精神病。你喜歡會表演的女人,沒有答案的女人,拒絕型的女人,誘惑又冒充純潔的女人。 我看著茜紗後面皮影般放大的獻媚的笑容,“你喜歡偽裝的女人?” 你說,“我喜歡性感殺手,臉上引誘的笑容,大腦浩淼的智慧。”你摸著露爾的裸照,陶醉地說,“其實女人就像拍賣畫,競爭者越多,我越有胃口。” 我漸漸習慣了你的思維,“我會把你們畫在一個籠子裡。” “包容是女人的美德。”你衝我眨眼詭笑,“可是你性感到什麼程度?” 我因為寫了偵探劇本,口氣也像探長,“有一種女人,遠處,她是女王;近處,她是殺手;夢裡,她是天使;醒來,她是魔鬼。” 你讚歎,“恰好,她征服了世界。” 我把全世界的尊嚴都熨平在自己的嘴角上,“既然你愛慕女色,我把全世界的妓院獻給你。既然你愛慕金錢,我把全世界的賭場獻給你……〃 你攥住我的手,鼓勵我,“我喜歡挑戰的女孩。” 突然,吻賽冠軍扭動著腰身,向你報到。你起身擁抱她的波霸。“我一定要親身測試你是不是最邪惡的天使。” 沒有想到你看上去玉樹臨風,腦子裡卻時時She精。 你的美,是一條繩索,把我綁在電椅上,把我抽打得遍體鱗傷;把我拴在絞刑架上,把我懸勒得奄奄一息。 她急不可待地問,“什麼是男人的秘密?” 你給她一個刺激的眼神,津津樂道地摸著她的髮捲,“一個掌上電子遊戲機。只要上癮或玩煩了,立時開機關機。” “怎麼贏得男人的心?” 你滿不在乎地說,“假裝你是遊戲設計師。” 她分秒必爭,“你的電話號碼?” 你笑笑,“我從不接電話。” 你暗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