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是不是?可是你不會懂,你永遠都不會懂,我有多麼渴望這樣的一絲溫情…。。”他並不抬頭,只是這樣低沉而緩慢的訴說。明明是荒謬的言論,但那聲音卻透著無數的孤寂和掙扎。那一刻的他就宛如一個要愛的孩子,那般的無助,也那般的惹人憐惜。
“我帶了你來,本就是要對你好的,可你偏偏句句話與他撇清,又句句話維護與他。我心裡便又嫉妒了。莫漓,我不是要對你兇,我只是嫉妒。對不起,對不起。”他抬眼看我,眼裡竟是一色的委屈。
我忍不住就笑了,“你放心,既然我跟了你來,便一定會對你好的。”我說著,慢慢坐起身來,他便也跟著抬著眼睛看我。“莫漓,我身邊的人無數,卻沒有一個像你這般聰慧、善良又貼心的。你知道嗎?莫漓,其實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安靜的過自己的日子,有一個人真心對我好,而我也可以真心的待她好,就夠了。”
忽然說這樣的話呢,故意說給我聽得麼?算是解釋?還是歉意呢?
他靜靜的伏在那裡,固執的躲在自己的情緒世界裡絮絮而語,這世界單純的幾乎只剩了我和他,一切都不存在了。
他的眼神裡,有那樣深沉的憂鬱和委屈。
分明就是個孩子——用孩子的表情說孩子的話。
這樣的一個他,與以往決然不同的他——明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卻還是讓人憐惜。
我甚至開始懷疑,那個狡黠多變的他不過是假想而已。
他忽然抬起頭看我,“莫漓,你說……我這樣的嫉妒……是不是……有點奇怪?”一句話,被他說的結結巴巴、支離破碎,那雙眼,躑躅無助而又蓄滿羞澀。
我心頭一驚,忙閃躲開來,他卻握緊我的手貼到自己面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