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在一起了。你知道我不怕痛地,因為你是我的良藥。”
妤卉欣然微笑,抬頭鄭重懇求道:“鬼伯前輩,請您救他。”
“好。”鬼伯答應的乾脆,彎腰將阿黎從架子上解開,抱入了一間草屋,根本不管妤卉。
等妤卉掙扎著一點一點爬入那間草屋的時候,阿黎全身上下的衣物已經被剝掉,鬼伯正仔仔細細為他檢查。
妤卉注意到鬼伯地神情比剛才興奮許多,一邊檢查一邊還喃喃道:“真是好材料,真是好材料。”
妤卉好奇道:“鬼伯前輩,您的話是什麼意思?阿黎是習武上選麼?”
鬼伯笑道:“傻丫頭,我是說你男人全身上下各種傷病隱患無數,是我實踐醫術的大好材料。”
妤卉聞言一口氣沒倒順,差點暈過去,緩了半天才又問道:“那麼您地治療需要多久呢?”
鬼伯答道:“讓他手足能動行走如常,最快也要兩三年;以前積壓的那些傷病隱患能去除多少我現在也說不準,但總比不治療強一些;至於恢復武功,那更是靠他自己了。他習練的內力十分罕見,竟讓他傷重如此都能存留一息護住心脈不死。若非這一口真氣吊著再加之他意志堅強求生心切,恐怕早見閻王了。就算沒有這次的傷,他身上那些沒有經過治療和休養的陳年舊傷,一旦受到刺激復發也會早早要了他性命,說實話,他能活到十六歲已經是奇蹟了。經我治療,如果今後他能好好養護身體,不再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