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的支撐點。”
葉景坐在葉思文的對面,皺著眉頭,用有些嚴厲語氣責備葉思文。
“父親大人,不是孩兒故意秘密進京,而是孩兒不得不秘密進京。”葉思文解釋道,“父親大人,您還不知道吧!孩兒剛從南洋回來,就被四股勢力刺殺,有兩股勢力的身份孩兒已經知曉,另外兩股更為隱秘的勢力,著實讓孩兒心驚膽戰啊!”
聽說葉思文遇刺,葉景大驚,問道:“文兒,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父親大人不必擔心,能刺殺孩兒的人,還沒有出世呢!”葉思文頗為自信的說。
葉景點點頭,道:“沒事就好,你給為父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思文頷首,緩緩道出他遇刺的來龍去脈,包括他的懷疑,楊雲的分析,都給葉景細細的說了一遍。
聽了葉思文的講述,葉景皺起了眉頭,道:“文兒,你是怕當今聖上想要置你於死地?可是為父觀陛下所作所為,並沒有表現出對你不滿啊!前兩天陛下還對為父說,稱我們父子是他的肱骨之臣呢!陛下現在又指望你去西北平定事態,他恐怕不會對你不利。”
“也希望如此了!”葉思文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只要孩兒知道刺殺孩兒的武器不是故意從皇室新軍流傳出來的就行了。”
葉景點點頭,道:“為父倒也有這個擔心,不過為父相信陛下不會輕易對我們不利,古人云:狡兔死,走狗烹,現在大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陛下是不會輕易動有能之臣的。”
“父親大人,你想想,有沒有可能是孩兒在南洋的所作所為,觸怒了陛下?”葉思文把自己最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葉景眉毛一挑,道:“文兒,要說你處理南洋的事情,也忒孟浪了些,若是你把呂宋島收歸大明所有,你開疆拓土的功績那是有了,現在至少得封一個公爵,可是你偏偏要立一個宋國出來,不但功績沒有了,反而還被朝中的大臣猜忌,若不是為父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多方為你周旋,恐怕彈劾的奏摺都如雪片般飛向陛下的御案了。”
葉家父子最擔心的就是朱由檢,若是朱由檢真的想要搞他們葉家,除了逆來順受,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造反。
“嘿嘿……”
葉思文冷笑道,“父親大人,朝廷的些官老爺,這麼多年都沒有關心過南洋的形勢,現在倒關心起來了,我看他們不是想為朝廷盡忠,根本就是想給我們葉家添堵罷了。”
“也是這個道理!”
葉景點點頭,道:“文兒啊!我們現在做事,可得小心一些,你的位置,為父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
“怎麼,朝中有人想對父親大人不利嗎?”葉思文瞪大眼睛問道。
葉景淡淡的笑了笑,說:“相對為父不利的人多了,前兩個月周延儒和溫體仁突然把天啟年間的舊事拿出來攻擊內閣次輔錢大人,其實為父知道,他們不是想對付錢大人,他們要對付的是為父領導的整個內閣,待我們散去之後,他們就能入閣,不過他們顯然打錯了算盤,想打為父的主意,也不稱稱他們又幾斤幾兩。”
“父親大人是如何應對的?”葉思文好奇的問道。
“兩個跳樑小醜而已!為父根本沒有動一根手指頭,自然有陛下打他們的屁股。”葉景不屑的說,“文兒,你道我們的陛下是傻子嗎?溫體仁和周延儒開始彈劾錢大人,陛下就得知道了他們的最終目的是為父,所以面對他們的彈劾,陛下根本不理會,他們倆忙活了幾個月,卻不知道他們如同兩隻猴子一般,被人耍的團團轉。”
葉思文點點頭,朱由檢倒是個明白人,看來他安排人刺殺自己的可能性很小。
突然,葉景又問道:“文兒,為父聽見訊息,陛下馬上又要任命你為陝甘寧三邊督師,讓你去平定西北。西北可是一個大泥潭字,為父一想著西北就頭疼,你即將出任陝甘寧三邊督師之後,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父親放心吧!當年江南夠複雜吧!孩兒只用了三個月,就把事情辦成功了,西北的事情,小意思啦!”葉思文顯出了他強大的自信。
看著自信的葉思文,葉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的能力,為父自然放心!”
團,葉思文笑著向葉景問道:“父親,不是說孩兒還有一個五省新政督師的官職嗎?這是不是真的?”
“咦!”葉景驚奇的問道:“文兒,你身在外地,為何對朝中的動向瞭如指掌?陛下的確要讓你身兼兩職,一邊平定西北,一邊督促五省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