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他不要造反呢!他笑著問道:“老師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在學生能力範圍之內,學生一定做到!”
孫承宗情深意切的說道:“安國,答應老夫,在你有生之年,一定要護得大明安寧!”
葉思文略微皺了皺眉頭,道:“孫老師,學生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覺得,學生會造反!”
“不,老夫不相信你會造反!”
孫承宗斬釘截鐵的說道:“安國,我們倆雖然有師徒之名,但是並無師徒之實,你我想出的時間,也僅限於在我老家那晚的一談而已,但是老夫知道,你是一個重情義的孩子,只要沒有逼到份上,你是絕對不會造反的。”
聽了孫承宗的話,葉思文略微有些感動,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師啊!”
“但是,安國,朝廷鬥爭,歷來你死我活!”
孫承宗嘆了一口氣,道:“俗話說:樹欲靜而風不止,你雖然沒有造反之心,但是你的功勞太大,做人又鋒芒畢露,難免朝中有人會猜忌你,到時候你可就危險了。”
葉思文自然知道孫承宗口中的“有人”是什麼人,這個人就是當今聖上朱由檢。
“老師,你覺得學生現在應該怎麼辦?”葉思文虛心的問道。
孫承宗道:“安國,你現在一共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手握重兵,鎮守遼東,只要你一天兵權在手,朝廷就不敢對你怎麼樣;第二,自解兵權,急流勇退,讓朝廷中的人沒有猜忌你的理由。”
“孫老師,其實我現在只剩下一條路!”
葉思文搖了搖頭,道:“雖然我手上握著重兵,但是陛下手中握著我的父母,我不想我的父母受到傷害,所以第一條路,我不會選,還有,即使我現在有兵權在手,那我的子孫後代怎麼辦?難道老師希望我的子孫後代走上判明的道路嗎?難道老師還希望我們大明人自相殘殺嗎?”
“安國,你真的要自解兵權?你可要考慮清楚,這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啊!”孫承宗有些著急的問。
葉思文點點頭,道:“老師,學生本來是一介商人出身,機緣巧合之下入朝做官,又在機緣巧合之下披上戰袍,走上為國效死的道路,現在大明的內憂外患已經平息,我想,也該是我回家種田經商的時候了。”
孫承宗微微點頭,不由得佩服葉思文的灑脫,問道:“安國,你真的放得下?”
“有什麼放不下的?”
葉思文笑著說:“老師,你知道學生為什麼不願意當京官嗎?因為學生很討厭官場上的爾虞我詐,相對於當官,學生更願意帶著遠洋商號的商隊,縱橫在萬里海疆之上,為國家,為民族尋找更多的出路,這才是我葉思文的宿命。”
“安國好志向!”孫承宗點點頭,“經你這樣一說,老夫竟然也有卸甲歸田的**,安國,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卸甲歸田,一起經商種田,還有,老夫還從來沒有出過海呢!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和你出海一趟,看看海外的萬里海疆。”
“那感情好!”葉思文笑著說,“孫老師若是肯下海,肯定是我們大明的陶朱公啊!哈哈哈……”
葉思文和孫承宗暢談了一夜,這才作罷,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今晚上的談話,已經被人整理成冊,火速送往了京師,用不了幾天,他們這次談話的內容就會出現在朱由檢的案頭。
值得一說的是,這一份談話內容,是高起潛整理的,他和葉思文、孫承宗的樑子算是結下了,至於他要改動多少談話的內容,全都是他的意願。
只是高起潛不知道,他的這一改,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他不僅改變了葉思文等人的明軍,也將他自己推向了深淵。
俗話說: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在不就的將來,高起潛將會用他的生命,再次證明這句俗語的真實性。
不管高起潛如何亂搞,也不管高起潛如何暗箱操作,明軍終於在崇禎九月初開始撤退,持續了一年的明清戰爭正式落下了帷幕,雖然大明為這次戰爭,機會把國庫都掏空了,但是大明卻成功的收復了遼東,並且朝鮮再次成為大明的藩屬,可謂大獲全勝。
留下來鎮守遼東的軍隊只有兩支,一支是關寧鐵騎,另外一支是甄三石率領的虎崽子,在葉思文的建議下,衛**的參軍長史可法留下來就任遼東巡撫,開始在遼東展開新政。
俗話說:破除方能重立,遼東剛剛經過戰爭的破壞,所以實行起來新政,倒是很是容易,沒有過多久,便取得了驕人的成績,這裡面有史可法的功勞,但是功勞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