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美景的短暫嘆息嗎?”
“姑娘乃是在下知音人,竟聽得遺憾之音。”宋逸笑道,此曲曾在人前彈過,只是聞者只道音曲動聽,卻無人知他心中意,實為憾事。視線移至已將花瓣收攏的曇花,答:“姑娘可聽過有關曇花的故事?”
女子搖頭,慢慢蹲下身,望著曇花。這般風雅之事,非師門所關注,師傅只命她認真習武,勿知這無關緊要的東西。許是那人常於嘴邊與人笑談之事,想起白日被拒,女子神情微露傷感之色,憶起此處仍有他人,收回傷感之情。
“傳說曇花一現,只為韋陀。它的美只為一人而開,不見此人,方收攏花瓣。我家小妹常道這故事悽美……”
故事聽完,女子不禁嘆道:“飛蛾撲火的愛,值嗎?既知不可有結果,何必執著。那名老者以為做了件好事,卻害得自己來成全他人,可恨過?”
“姑娘和我小妹想得截然不同,到和在下理解相似,只是我家小妹道——因吾不知情為何物,方不能理解曇花與韋陀的情。”宋逸慢慢走近她道。
“錯!有此想法之人,非是不懂情;而是聽他人之事過於理智,自己面對之時,許會無法看清。”女子否定道。
兩人站於曇花叢中,靜靜對望。女子秀眉驟然緊蹙,右手撫上左手手臂處,血慢慢至嘴角邊滑下,身子前傾。宋逸伸手扶住女子,女子倒在他懷中,已昏迷過去。慢慢伸手將女子左手衣袖上攏,竟發現女子手臂上有三個小洞,似被鏢射傷,傷口處滲出黑色血跡,顯是中毒之象。
攔腰抱起女子,本想尋得一山洞,竟發現山中有間小茅屋,叫了幾聲,無人作答。確定茅屋已荒廢,無人居住,宋逸抱著女子進入茅屋,將起放於床上,點燃屋子裡僅有的半根燭。靠近床邊,望著恢復意識的女子道:“姑娘,得罪!”
坐於床沿,宋逸伸手握起女子的左手,將其衣袖上挽。一手運功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