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好的。”
說得夠明白了,西魯特氏停下喝茶喘氣,兒女都是債!平常乖巧懂事,拉出去也給父母長臉的,一旦抽起風來比天天油嘴滑舌的還難對付。
“阿瑪怎麼說?”婚事上頭,父親、祖父的發言權是很大的,大家一張口說的就是‘XX的閨女’,這個XX必然是父親的名字。
“他怎麼想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條——你這樣兒,肯定不行。”
淑嘉張張嘴,又閉上了:“額娘,真要交給上頭,死活全不由自己了……我是真的怕……”指婚沒有退貨的啊。
西魯特氏恨恨地道:“我說的你全聽漏了麼?主子指婚是亂指的?打從有了大挑這回事兒,就沒有亂點過人配對的。你以為皇家指婚拴婚不看門第啊?”最後完全氣樂了,“你嚇傻了麼?”
果然有點傻……淑嘉默。
老實說:“額娘,您讓我想想,腦子有點兒亂。”
西魯特氏道:“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聽我的,什麼都別想,老老實實的就成,想多了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淑嘉磨磨蹭蹭回到房裡,西魯特氏不關她禁閉再餓兩頓給她醒腦,完全是給了她面子了。悶悶地抽出一本書,得,納蘭性德的詞。
唉,唉,順手一翻,居然翻到了《畫堂春》,太刺激人了!
一生一代一雙人,註定只能是個夢想,老天爺都要借她自己的手提前N年佈局來打碎這個夢,淑嘉撥撥書頁,很快看到了她自己親手寫下的“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對了,寫這詞的人,已經嗝屁了,深情鬧的。
靠!提醒也不用這樣提醒吧?
淑嘉默,西魯特氏是她親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