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XX,還要立牌坊。這年頭的正經男人,大致如此。(淑嘉:不管是誰的戰果,其根本點就是在利用石文炳的原則啊。)
西魯特氏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摸著淑嘉的腦袋,問道:“明白了麼?我原不想早早與你說這個的,說了也就說了,你記在心裡就行,誰都不要告訴。明白麼?居家過日子,大度點兒有什麼?只能使人坐得更穩當。非得跟烏眼雞似的,叫人都知道了才算好?那就是個靶子,沒見著上趕著當靶子的。”
最後西魯特氏給這堂課下了總結:“做人以正道行事,晚上也睡得踏實。你今兒心情不好是不是?額娘承你的情,不要亂想了,嗯?”
淑嘉把那點內疚拋到了角落裡——婉柔她們再可憐也不能讓拿我阿瑪當補償,統共一個阿瑪,給了你們,我額娘怎麼辦?丫就是再好,那也不行!這是原則問題。
不過——淑嘉又問:“要是……阿瑪真的……呃……瞧上人家了,那怎麼辦?”
西魯特氏的眼睛眯成一道縫兒:“那再用你的辦法也不遲,真要是老實人,留下來也沒什麼。”淑嘉心說,明白了。
不對!因為西魯特氏又喃喃自語:“他要喜歡小腳的,就給她們放了腳,反正咱們是旗人家,不興這個。他要是不喜歡,那就接著裹唄。”
淑嘉心說,這回我懂了,這是要破壞對手的優勢。
那要是看上人家的臉呢?還能毀了她的容不成?西魯特氏道:“婉柔的腳,白天黑夜地包得花團錦簇的,你不是也讓你阿瑪看到了她不想你阿瑪看的麼?”
整個課程的主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