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麼?我看,是公子思念戀人,想找個藉口見她吧?”陳敬龍被她說破心思,很有些不好意思,幸好臉上塗的漆黑,才看不出已經漲紅;憋了半天,囁嚅道:“我確是有些……有些想她。她的怪病,不知好些沒有,我很惦記!”
楚楚尋思一會兒,正色道:“公子,我知道你十分想念商容兒,可咱們現在還不能到朱雀城去。”
陳敬龍愕道:“為什麼?”
楚楚分析道:“第一、朱雀地區,血寇橫行。你現在有傷在身,如果碰上危險,自保都是問題,更別說保護我了。第二、商容兒離開你不足一個月,就算方法對症,病情有所好轉,只怕也仍未痊癒。咱們就算見到她,也不能讓她離開朱雀,去玄武城說服商老爺子。第三、祝傾城說過,你如果再去糾纏商容兒,她便對你不客氣。你又不是她的對手,去了豈不是自尋死路?”
陳敬龍聽她說的極有道理,沉吟道:“依你說,應該怎麼辦?”
楚楚想了想,道:“依我看,還是去玄武城找商老爺子的好。咱們裝扮成這樣,神木教人必定認不出來,這一路上應該沒有危險。你是商老爺子的準孫女婿,求他幫忙,他看在孫女面上,一定能夠答應,與商容兒親自請求,也不會有太大區別。”說到這裡,眉頭微蹙,納悶道:“你託林玄傳送的書信,始終沒有回信,也不知林玄究竟有沒有派人送去!”尋思一下,省悟道:“是了。林正陽對你沒安好心,又豈能讓商老爺子得知你身在神木教總壇?你那封書信,必定沒有送去。”
陳敬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