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我軒轅百姓!”微頓一頓,拱手道:“慕容,我等著與你並肩攜手,馳騁疆場之日!宮中初定,我們許多江湖人在這裡遲遲不去,不免惹人生疑,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慕容濱濱拱手道:“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陳敬龍轉身便行,帶領一干江湖人物離去。
一路上,只見屍橫遍地,血染宮階,幾處宮殿火勢方熄,猶有青煙嫋嫋;許多大內侍衛往來忙碌,正在收拾屍體。
那些大內侍衛方才得赭獅幫眾相助,知道這些身穿黃色短衣的人是友非敵,也不阻攔他們離開;沉途又有許多赭獅幫眾加入隊伍,隨著出宮。
等到了宮門外,孟東點查人數,赭獅幫三百餘人盡數聚齊,只有二十幾個受了輕傷,竟無一死亡,堪稱大幸!
陳敬龍見赭獅幫人數眾多,熙熙攘攘,不禁感嘆道:“若男,你短短時間內,竟將赭獅幫擴充套件近倍,當真了得!”
齊若男笑道:“這可不是我的功勞!若說起來,第一大功臣是你,如果沒有你那九百金幣解燃眉之急,赭獅幫只怕早已風流雲散了,哪裡還有今天?第二功臣麼,當屬莫邪;他用你那九百金幣,購置田產買賣,運營之下,收益日增,使赭獅幫財力無憂。第三功臣,就是你的楚楚姑娘了;她智計過人,運籌帷幄,使赭獅幫以最小的代價,將其它幾個爭地盤的幫派驅逐成功,赭獅幫獨霸土城!如此一來,赭獅幫聲勢大振,遠近皆聞,許多好漢慕名來投,方有今日之盛!”
陳敬龍連連點頭,心中暗道:“楚楚心機,我是知道的;卻沒料到莫邪這娘娘腔居然有許多本領,以前真是小看他了!”笑道:“你也不必謙虛,若不是你這幫主當的好,當初高天彪收入幫中的那些惡徒,如何肯洗心革面,追隨於你?”
齊若男笑道:“江湖漢子打打殺殺,無非為個有處安身、衣食無憂,如今赭獅幫實力大盛,幫眾無後顧之憂,走到哪裡,揚眉吐氣,幫中誰不喜歡?要他們收斂心性,他們自然也都願意的!”想了一想,眉頭微皺,嘆道:“當然也不全是如此。當日從青龍地區回來路上,便走了兩個幫眾……”
陳敬龍好奇道:“誰走了?我認得嗎?”
齊若男道:“是你的老熟人了。便是周立與他師兄段良,半路不告而別,不知去向。”
陳敬龍心中明瞭:“那兩個傢伙先是與我結仇,後又參與圍攻若男,見若男奪得幫主之位,深怕我們不忘舊仇,伺機報復,所以離幫而去。嘿,我和若男豈是睚眥必報之小人?他們如此擔心,卻是把我們都看得小了!”當下也不以為意,聽過便就算了。
眾人行往無極城南門,沿途只見軍民屍體無數,血流成河,可見方才御林軍與四副城兵馬大戰之慘烈;無不暗自驚懼。
陳敬龍感嘆:“戰事一起,多少軍士立成亡魂,而許多百姓,無辜受戧,慘不堪言;可見,那些憑一己之願,惹動刀兵者,全無半點憐命恤民之心,真是枉自為人了!”
眾人出了無極城,一路向南,曉行夜宿,不一日抵達土城。
赭獅幫生意都在土城內,總壇卻不設在城裡。
齊若男聽歐陽莫邪主意,在城外三十餘里處買下許多田地,建起房屋,以做總壇;如此一來,離城不遠,可就近照看城中生意,又能免除官府疑忌,省得聒噪。
眾人一路辛苦,抵達當晚,草草吃些飲食裹腹,便分頭各自休息。齊若男安排最寬敞一間房屋給陳敬龍居住。
楚楚從原來居處搬出,堅持與陳敬龍同宿一室。齊若男、雨夢等雖不高興,但知道她在青龍城時便服侍陳敬龍,同室歇宿已慣,並無逾禮之舉;況且她與陳敬龍情雖朋友,名卻主僕,同室相處服侍也是理所應當;不好阻攔,只得由她。
夜深人靜,陳、楚二人以屏風阻隔,分床而臥,不由都想起在青龍城神木教總壇時的情形。
楚楚隔屏輕聲說道:“公子,現在除了屋子簡陋,不如神木教總壇,別的可都和那時差不多少了。咱們那時就是這樣隔屏而臥的。”
陳敬龍笑道:“差的多了!那時我跟你不熟,見有如此美人服侍我一個山野小子,當真是誠惶誠恐,一口一個‘楚楚姑娘’,唯恐叫的不夠恭敬呢!”
楚楚輕聲取笑道:“那時我不知你底細,懶得跟你客氣,便不讓你叫‘姑娘’;現在你再恭恭敬敬的叫聲‘楚楚姑娘’試試,我再不攔你,必定痛快應聲呢!”
陳敬龍笑道:“哈,你想的倒美!我叫楚楚慣了,再想讓我加上姑娘二字,可當真彆扭的緊!再說,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