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救我……”
陳敬龍聽她呼叫雨夢,更是怒氣勃發,不可抑制;一掌接一掌,打個不停,怒斥道:“你還好意思求雨夢搭救麼?她照顧四人生活,每日操勞,你何嘗幫她分擔過半點?你除了閒逛玩耍、搗蛋惹禍,還會什麼?她辛苦時,你便躲的遠遠,心安理得;到了自己吃苦頭的時候,卻又想起要雨夢來救你,你當她是你的奴婢丫環麼?”他每說一句,便是一掌重重落在商容兒臀上;這許多話說完,已是打過十幾掌了。
商容兒捱了這通好打,已經痛的全身僵硬,再沒力氣掙扎;卻仍不肯輸嘴,邊哭邊反駁道:“你只知說我,自己卻又什麼時候幫過夢姐姐了?……嗚嗚……你手傷未愈,做不得事情,怎麼打我又打的這樣有力氣?……嗚嗚嗚嗚……”
陳敬龍打這一通,稍有發洩,心緒略為緩和;聽她說話,微微一呆,這才覺得手骨劇痛,傷勢似又反覆;當即止手不打,喝道:“你若知道錯了,以後肯聽我話,我今天便饒了你!”
商容兒痛哭叫道:“已經打過了,才說饒不饒……嗚嗚……還來的及麼?……嗚嗚……你要我聽話,打兩下嚇唬嚇唬也就是了……嗚嗚……又何必打個不停?……嗚嗚嗚嗚……我又不是傻子,若早知當真捱打,自然不會淘氣……嗚嗚……這又何必要你來費話?……嗚嗚嗚嗚……”
她此時口氣兀自強硬,似在指責陳敬龍,但從她話中意思來看,已分明是吃痛不過,服軟討饒了。
陳敬龍見她到了如此狼狽地步,仍在強裝體面,不肯直接認錯,不由頗覺好笑,怒火登時大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