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雙傑見陳敬龍如此輕視,不由怒氣更盛;一個大叫道:“小子太也狂妄”另一個喝道:“不要跟他費話;動手”邁步上前,挺劍便刺;他那同伴急忙跟上,也挺劍刺出。
陳敬龍微微冷笑,揮刀欲格;梨山雙傑劍到中途,忽地相互一碰,藉著反彈之力,兩劍同時移開尺許,前剌之勢不緩,卻已將陳敬龍格擋的鋼刀避過。
陳敬龍心知必有變化,早有準備;見對方劍勢來的凌厲,當即縱身退躍避讓。便在此時,雨夢長箭射來;梨山雙傑雙劍交叉挑起,合力將長箭擋開;跟著同時疾躥向前,又揮劍去攻陳敬龍。陳敬龍卻不抵擋反擊,仍是向後退躍。他先後連退三次,此時與商雨二女相距已不足三丈。
梨山雙傑被陳敬龍激的滿腔怒火,只想儘快取勝,當下不及思量,自顧追上前去,又要出劍攻擊。陳敬龍喝道:“容兒,試試你的魔法護罩”
商容兒練出魔法護罩以來,早想一試其防護能力到何水準,只是苦無機會;如今聽陳敬龍這一說,登時大喜;興高采烈答應一聲,鼓起魔法護罩,猛衝上前,正對著梨山雙傑直撞過去。
梨山雙傑萬沒料到這美豔少女竟會如此莽撞;眼見她輕身犯險,不由齊吃一驚;顧不得追擊陳敬龍,雙劍齊刺,要將商容兒擋開。
商容兒畢竟魔力不夠深厚,所能撐起的魔法護罩,厚僅寸許而已,防護能力其實有限的很。以梨山雙傑的鬥氣渾厚程度,她或能勉強擋其一劍,但要同時撞上兩劍,則既便不死,也難免重傷。若是稍有經驗的魔法師,都絕不會憑此稀薄護罩,去與敵硬碰;然而,商容兒本就不知輕重,況且練成護罩以來,從沒試過,渾不知自己到何水準;再加上有陳敬龍的慫恿;卻哪還顧得上什麼顧忌?只管把自己當成一件大兵器,硬撞便了。
雨夢看出危險,忙奮力一箭,射向其中一人;那人眼見箭勢迅疾猛惡,只得收劍格擋。便在此時,另一人長劍已刺中商容兒;就在劍尖與魔法護罩相觸,微微一滯的瞬間,陳敬龍大喝一聲,鋼刀直落,劈向劍身。那人倘若收劍,不免被商容兒直撞進懷裡去;因此無可奈何,只好咬牙急催鬥氣,硬抗陳敬龍這一刀。
刀劍相交,陳敬龍四重內力疾湧而上,接連發出。只聽“叮叮”幾聲脆響,長劍寸斷,那持劍者手臂劇震,上身猛晃;尚不及有所反應,又被商容兒當胸一撞,登時跌倒。
另一人格擋雨夢長箭,被震的身形微晃;眼見兄弟被撞倒,卻無暇救及;不由又驚又怒;穩住身形後,急轉劍攻向陳敬龍,招式連出,如狂風驟雨一般。
陳敬龍大笑道:“比武技,我最喜歡”當下寸步不退,見招拆招,妙招迭出,也如狂風驟雨一般回攻過去。
此時這梨山雙傑之一,失了兄弟配合,武技卻如何比得過集眾家之所長的陳敬龍?二人以快打快,鬥了不出五招,陳敬龍使出一式玄武洪家的絕招“碎玉飛濺”,鋼刀上下翻飛、左削右砍,十餘刀連出,一氣呵成,快如閃電。那人擋無可擋、避無可避;慘叫聲中,胸口、脅下、手臂、大腿,連中數刀;翻倒在地,扭動呻吟,卻再也掙扎不起。
陳敬龍停手冷笑,問道:“如何?十招未至,你二人已敗憑你們這點本領,自問是我大哥對手麼?”那人受傷極重,已是出氣多,入氣少,離死不遠,卻哪還有能力應聲?
陳敬龍打量他傷勢,知其必死;便搖頭嘆道:“看你如此痛苦,不如我給你個痛快吧”話音未落,攔頸一刀,將那人咽喉切斷。
被商容兒撞倒的那個,亦匍匐在地,掙扎不起,口鼻中不住浸出血來。他之所以傷的這樣重,並非因商容兒那一撞,卻是在陳敬龍四重內力猛衝之下,內腑受了震盪。
他無力起身救護,眼見兄弟被陳敬龍砍倒,已是痛徹心肺,隨即又見陳敬龍揮刀將兄弟殺死,不由的憤痛交集,急火攻心,悶哼一聲,兩眼翻白,登時暈了過去。
陳敬龍聽到悶哼聲,轉頭看去,冷笑道:“他兄弟一個人走,太過孤單,不如送他去跟兄弟做伴吧”說著躍上前去,揚刀欲砍。
雨夢急叫:“且慢”陳敬龍停刀愣道:“怎麼?”雨夢快步走到他身邊,勸道:“二哥,這人已經無力再與我們為難;不如饒了他吧”陳敬龍冷笑道:“這些不知大義的自私小人,活著也是多餘,何必對其仁慈?”雨夢搖頭嘆息,皺眉說道:“雖然如此,但能少傷人命,總是好的我……我不願你變成殺人不眨眼的暴徒”商容兒也上前勸道:“龍哥哥,你以前不是說過,殺人不易麼?怎麼你現在殺人,卻容易的很,絲毫沒有遲疑心軟?”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