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敬龍聽
得“我家公子”四字,又是感動,又是詫異,暗道:“她已貴為郡主,怎麼還如此稱我?難道……她真的毫無改變,心目中待我仍如從前?”
那李公公受了呵斥,默然半晌,方戰戰兢兢試探問道:“郡主,老奴實在不明白,不過是搜身而已,有什麼大不了呢?陳少俠何必生這樣大的氣?”
楚楚抽泣幾聲,緩緩言道:“你只在王府生活,見慣了那些阿諛獻媚的軟骨頭官員,卻哪懂得那些江湖好漢的桀驁性情?他們剛強的很,也高傲的很,重榮辱、輕生死,豈是你這動不動跪著求人的奴才所能想象?這樣的真好漢,雖然不多,但我家公子卻恰恰便是一個;他寧可拼將一死、血濺十步,也斷不肯受人半點折辱的,又豈能容得那些狗一般的侍衛,伸爪子在他身上翻來翻去?你們狗眼看人,只當都是和你們一樣的下濺種,所以得罪了我家公子,虧你還有臉來問我;哼,我若不說給你聽,只怕你們死到臨頭,還不知為何而死呢”
那李公公雖被罵的狗血淋頭,卻絲毫不敢顯出不滿,乾笑幾聲,恭恭敬敬說道:“郡主明鑑,這都是那起子瞎了眼的狗侍衛惹禍,真真不關奴才的事”微一停頓,又問道:“話說回來,就算侍衛得罪了陳少俠,可也不關郡主的事啊?陳少俠為此生氣,居然連郡主也不見了,未免……未免…
…”
楚楚冷道:“未免什麼?”李公公忙道:“不,不,沒什麼,奴才可不敢對陳少俠有絲毫不敬”楚楚輕哼一聲,不再追問,默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