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會兒都變成烤豬。”陳敬龍急忙將火炬撿起,丟出屋去。商容兒怒道:“我先讓你變成劍豬!”舉起魔杖向外連發四支冰錐,可此時那虯髯大漢有了提防,縱跳之下全都躲過。
陳敬龍急道:“你除了冰錐,就沒有別的魔法了嗎?拿出點兒厲害的行不行?”商容兒又羞又急,怒道:“你瞧不起冰錐嗎?剛才還不是將他打傷了?我喜歡用冰錐,用得著你來廢話?”其實她學習魔法時馬馬虎虎,其它魔法都沒練熟,即使施放出來也傷不了人家,否則,以她的性格,若有厲害魔法,又豈能不用?只不過這原因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忽聽“砰“的一聲,一物從視窗飛入砸在牆上,汁液四濺,正是那隻皮囊。陳敬龍驚呼:“不好!”又見連續幾支火炬飛進屋來。此時那皮囊中的烈酒濺的到處都是,一碰到火,立時熊熊燃燒起來。
商容兒驚慌道:“啊喲,這……這可怎麼辦?”陳敬龍略一沉吟,低聲道:“火勢控制不住了,咱們快走!你出屋後直奔山下,別再回頭。”商容兒愣道:“什麼?”陳敬龍不再說話,用力吸了口氣,將砍山刀橫在胸前,猛衝出去。
那虯髯大漢見陳敬龍衝出,生怕他逃走,忙持著短槍迎上攔截。二人接近,陳敬龍不待敵人出招,大喝一聲,雙手緊握砍山刀,高高舉起,當頭砍下。虯髯大漢笑道:“拼命麼?自不量力!”舉起短槍來架擋砍山刀。
陳敬龍這一刀並不用老,不待刀槍相撞,身體猛旋,砍山刀橫甩一圈,向敵人腰間斬到。虯髯大漢擋了個空,身形微微一頓,見砍山刀疾斬過來,藉著橫甩力量,刀勢猛惡之極;不敢小看,忙向後退了一步讓開。陳敬龍輕喝一聲,砍山刀猛地一抖,向對方眼睛戳去,招式輕巧靈動,卻是將砍山刀當做劍來使了。
砍山刀刀頭平齊,沒有刀尖,若戳向別處,跟本毫無威脅;但眼睛算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哪裡經得起鐵器一戳?虯髯大漢見對方變招奇快,欲擋已經不及,只好又退一步。
陳敬龍刀勢又變,頃刻間如**般攻出七、八招,都是對著敵人眼睛、咽喉等柔軟脆弱之處下手。虯髯大漢大意之下失了先機,一時劣勢難轉,接連退了十餘步。
那虯髯大漢本就自大,接連被一個不會鬥氣的小子逼退許多步,心中惱怒已極,眼見又一刀奔自己額角削來,便不再躲閃,一咬牙,抬左臂運足鬥氣擋住額頭,右手短槍橫掃出去。
陳敬龍見對方反擊,心知他有魔力護身,自己最多在他左臂上斬出一條傷口,可自己若被他短槍擊中,不死也必重傷;不敢硬拼,急收刀向後縱身躲閃,忽聽風響,兩枚冰錐從身邊飛過,向虯髯大漢胸口刺去。虯髯大漢向旁邊一縱,躲過冰錐,橫槍凝立,怒道:“又來偷襲?”
陳敬龍轉頭看去,只見十餘步外,一條纖影持杖佇立,正是商容兒。陳敬龍急道:“你怎麼還沒逃走?”商容兒叫道:“我來幫你打他!”陳敬龍一口氣堵在胸口,險些暈去。他剛才發瘋般連連出招狂攻,就是希望逼得敵人無暇追擊,讓商容兒有時間逃脫,只要她逃下山去,自己沒了顧慮,自然可以逃走,不料這小丫頭不知厲害,將逃跑良機白白錯過。
虯髯大漢聽了二人說話,獰笑道:“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逃掉!”猛地揮槍逼開陳敬龍,從他身邊躥過,向商容兒衝去。陳敬龍大驚,揮刀往他背上橫斬。虯髯大漢聽得刀刃破空聲響,頭也不回,反手將槍一豎,護住背後。
砍山刀斬在槍上,陳敬龍手臂劇震,虯髯大漢卻借力向前躥的更快。陳敬龍知道魔法師不利近戰,商容兒萬萬擋不住這虯髯大漢進攻,心中大急,趕忙跟著追去。
商容兒見敵人向自己衝來,接連發出兩枚冰錐阻敵,卻全被虯髯大漢躲過,想要再發時,敵人已近在咫尺。商容兒驚叫一聲,轉身奔逃,虯髯大漢舉槍向她背上刺去,忽聽腦後生風,正是陳敬龍攻到。
人體後腦十分脆弱,若受撞擊,輕則昏暈,重則喪命。虯髯大漢雖有魔力護體,卻也不敢把後腦任人攻擊,只好回身用槍架開。這一停頓,商容兒已逃出五、六步去。
商容兒回身又發出一枚冰錐,叫道:“陳大哥,咱們就這樣跟他鬥,累也累死了他。”陳敬龍心道:“這小丫頭當真幼稚!”不及答話,一刀向敵人砍去。那虯髯大漢砸落冰錐,卻對砍山刀不閃不避,忽地短槍脫手,打著旋向商容兒橫砸過去。
商容兒萬沒料到敵人竟會將兵刃丟出,此時相距如此之近,想要閃躲,卻哪裡還來的及?微錯愕間,短槍已打在左小腿上;慘叫一聲,摔在地上爬不起來。幸好那虯髯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