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白虎軍,逢難當先、積功而升,終至大將職位!
唐遙名後之所以加個‘懷’字,便是為了提醒自己,無論身在何處、無論權勢多高,都要懷念師mén,不可忘本!
陳將軍,唐某確有保族之心,對抗暗族時,無懼艱險、jīng誠用命,絕非作偽;可是……可是你的存在,是我家公子崛起的最大阻礙,為報師傅恩德,我……我……無可奈何;你明白麼?”
陳敬龍聽完他解釋,緩緩點頭,感慨嘆道:“歐陽前輩也不過四十多歲,誰能想到,他的大弟子竟比他小不幾歲,並不是個年輕人?若非唐將軍自己表明身份,又有誰能猜出你的身份來歷了?……嘿,厲害,厲害……二十年前便於白虎軍中伏下暗棋,爭取兵權,連王爺也被méng在鼓裡,當真厲害……歐陽前輩,當真了不起;‘十年磨劍’,威震江湖,再磨二十年,劍一出鞘,果然禍luàn軒轅、震驚天下……”
唐遙懷急道:“我師傅苦心安排,是為保族衛民,並非為禍luàn軒轅!”
陳敬龍點頭嘆道:“不錯;歐陽前輩確有為民之心,只可惜,他所鑄奇‘劍’,急於展lù鋒芒,不分輕重、不辨敵我,恣意傷人,有負歐陽前輩苦心了!”
唐遙垂頭思索片刻,幽幽嘆道:“我家公子所為,確有不妥,可師傅將一切託付於他,他便是鑄劍山莊之主;他做的決定,唐遙只能遵從,不能違抗!”微一停頓,又抬起頭來,冷冷說道:“我家公子說過,陳敬龍是他最大威脅,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之除去!你沒有死在相安城外,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但你現在主動送上mén來,可當真好極!”
陳敬龍見他眼中寒芒閃動,殺意盎然,不由心中苦笑;尋思一下,正sè說道:“唐將軍,我此番前來,不是為了尋仇,更沒有與歐陽干將過不去的意思;我不想與你們為難,勸你們也別妄生事端,輕動殺我之念!我只是有句要緊話,想說給楚楚知道!麻煩你派人將楚楚請來;我說完話,立即就走,絕不拖延停留……”
唐遙冷冷打斷道:“郡主已嫁與我家公子,與你再無關係;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至於說完話就走……你主動送上mén來,便走不得了;將死之人,說的話想必也沒什麼用處,聽與不聽全無分別!”口中說著,已抬手握住佩劍劍柄。
陳敬龍無奈嘆道:“唐將軍,敵寇入侵之際,我不願屠戮軒轅族軍兵,幹出損己利敵之事;你萬萬莫要與我為難!我要告訴楚楚的話,也十分重要,一定得說……”
唐遙“嗆啷”一聲chōu出佩劍,咬牙冷笑道:“陳敬龍,你身險絕境,方知害怕,已經晚了!今夜定要取你xìng命……”
陳敬龍見自己委曲求全、一再退讓,對方卻氣勢凌人、不依不饒,不由的怒火升騰;猛地雙目圓睜,厲聲喝道:“我為大局而忍讓,你當我真的怕你不成?陳敬龍縱橫沙場,千軍辟易,曾孤身於十萬暗軍叢中衝突來去、斬其大將,武勇聲名,何人不知?唐遙懷,你若當真想打,儘管讓城中守軍傾巢而出;且試試二十萬人馬,攔不攔得住我陳敬龍去路!”
唐遙曾為白虎軍大將,豈能不聞陳敬龍之勇?聽他提起得意往事,念及他沙場所立赫赫威名,自不免大生忌憚之心;僵立思忖片刻,幹聲叫道:“你勇力強悍,也沒用處;縱然千軍萬馬奈何你不得,我們十餘名鑄劍弟子齊上,殺你易如……”
他話尚未完,卻聲“呼”一聲輕響,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從陳敬龍脅邊飛出,直往他頭顱sh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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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四節、誰之骨肉
全文字無廣告四百九十四節、誰之骨肉
唐遙眼見火球飛來,迅疾無倫,不由大吃一驚;忽忙間不及閃避,只得揮劍格擋;長劍起處,銀光絢爛,銳金斗氣修為雖不及歐陽莫邪,卻分明不在歐陽干將之下。無彈窗豆腐小說全文字無廣告
火球撞上長劍,“滋”一聲輕響,破滅無蹤;於此同時,卻見那劍上銀光迅速黯淡,劍身扭曲軟垂,點點鐵汁滴落;轉眼之間,整支長劍盡熔為鐵水,灑落一地,只餘一個光禿禿的劍柄還握在唐遙手裡。
周圍普通軍兵不習魔法、鬥氣,不知厲害,見此情景雖覺怪異,卻並不十分驚訝;那十餘名鑄劍山莊弟子卻是識貨的,眼見大師兄深厚鬥氣擋不開一個貌似平常的小火球,甚至連長劍都保不住,被熔化殆盡,不由都驚的目瞪口呆、撟舌不下。
唐遙怔怔望著手中劍柄,臉上血色漸漸褪盡,額頭滲出細密汗珠;驚駭未定,只聽陳敬龍身後響起一個尖銳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