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能比這件事更重要呢?”
“倒也是。”裴墨點點頭,單手支著下巴看著獨孤殤,“既然這件事這麼重要,那皇上為什麼不來?”
獨孤殤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就知道裴墨來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他告訴軒轅胤辰,江玄奕國事繁忙,暫且由裴玲瓏和他來招待軒轅胤辰,軒轅胤辰就算有疑問,也不可能真的問出口,可是裴墨這分明就是來拆臺的,“皇上今日國事繁忙,怕是要過幾日才會有時間接見世了。”
“哦。”裴墨點點頭,“只是不知道過幾天皇上會不會又去忙別的事了。”
“裴墨!”獨孤殤終於忍不住低吼了一聲。
“我說的沒錯啊,皇上不是要選秀了麼?那可是填充後宮,繁衍嗣的大事,皇上當然要親力親為了,難不成皇上要等著別人挑幾個醜八怪給他做妃麼?”裴墨微微一笑,“誒,說到這個,獨孤公你也尚未婚配是不是?”
獨孤殤抿了抿唇,好一會才轉頭看向軒轅胤辰,“世不必聽德安公主胡說,德安公主小時生病,病壞了頭腦,說話語無倫次,世不要見怪。”
軒轅胤辰轉頭疑惑地看了裴墨一眼,之前裴墨不是說她是南逸宸的夫人麼?這怎麼又變成了德安公主?難道兩個人不是一個人?但是裴墨進門的時候,他分明又看見裴墨對他做的小動作了啊。
裴墨微微一笑,她就等著獨孤殤這句話呢,雖然獨孤殤心知肚明她一直在偽裝,不過獨孤殤現在說了這樣的話,就證明以後獨孤殤想要翻供都不大可能了。
“哎。”裴墨輕輕嘆了一口,轉著桌面上的酒杯,“獨孤公,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成親了。不如稍後我和皇上建議,選秀的時候,也幫你找個良配,如何?”
。。。
 ;。。。 ; ; 裴墨見狀立即伸手拿起酒杯,“世不要見怪,侯爺重傷未愈,不適宜飲酒,這杯我就代勞了。”
軒轅胤辰微微點頭,隨後看向裴墨,“夫人也是女中豪傑,怪不得能讓侯爺傾心。”
南逸宸不快地看了裴墨一眼,他剛剛喝了那一杯酒,酒性很烈,裴墨畢竟是女,他又怎麼能讓裴墨替他喝酒,南逸宸拉過裴墨的手腕,拿過裴墨手裡的就,“這點酒,還不礙事。”說完南逸宸喝了杯裡的酒。
看著相親相愛的兩個人,軒轅胤辰心裡不由微微羨慕,想他也早已過了弱冠之年,卻始終沒有碰到志同道合的女,心中不由有些遺憾,也趕緊喝光了酒杯裡的酒,掩飾自己的落寞。
“世如若相信我們夫婦,便按照獨孤殤所說,擇日進宮,我們夫婦二人定然會盡力保護世周全。不瞞世,獨孤殤是皇上面前第一紅人,你見了獨孤殤,也就坐實了你在京中的訊息,你如果不進宮見皇上,以後怕是更難解釋。”見到兩個人放下酒杯,裴墨繼續說道。
“既然二位如此建議,我也必定立刻著手安排。”軒轅胤辰點點頭。
“好。”裴墨拉著南逸宸站起來,“既然如此,咱們就在宮中見了。”說完裴墨微微一笑,南逸宸也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拉著裴墨向外面走去。
雖然軒轅胤辰不明白裴墨的意思,但是裴墨既然說在宮中見,那想必自然有裴墨的道理,裴墨和南逸宸離開好一會之後,軒轅胤辰才結賬離開酒樓。
出了酒樓,南逸宸就放開裴墨的手,大步向前面走去,“喂,喂。”裴墨在大庭廣眾之下又沒辦法叫出南逸宸的名字,只好在後面小跑著跟上去,“喂,你怎麼了?生氣了?不高興我做你夫人?”裴墨故意扭曲南逸宸的意思。
南逸宸轉頭瞪了裴墨一眼,腳步卻變得更快。
“喂!”裴墨又喚了一聲,只顧著追趕南逸宸,卻沒有注意腳下,“啊!”
南逸宸正在前面走,就聽見裴墨在後面大叫了一聲,南逸宸轉過身,發現裴墨趴在地上,正努力的爬起來,然後揉捏著自己的腳踝。
南逸宸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幾步走了回去,伸手扶起裴墨,然後蹲下身檢視裴墨腳踝的傷勢。
看著南逸宸雖然黑著臉,可是卻還是認真的樣,裴墨不由心裡暖暖的,好一會,南逸宸才站起來,“沒事,回去去絕夜那裡拿點祛瘀的藥揉一揉就好了。”
藉著自己腳痛的理由,裴墨摟住了南逸宸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跟著南逸宸往前走,“那你給我揉麼?”
南逸宸沒有說話。
“你不是讓陸絕夜給我揉吧?雖然他是大夫,可是他畢竟是男人誒,你想我是你的夫人,我的身體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