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誠仁皇后赫舍里氏,滿洲正黃旗人,領侍衛內大臣咯布拉之女,輔政大臣索尼的孫女,康熙四年冊封為皇后,時年13歲。康熙八年生皇二子(即廢太子);康熙十三年生皇六子後因難產去世,享年22歲。
赫舍裡不該這麼快掛啊。記憶中看到一個女人短暫的一生,那種滋味是不好受的,他接受了她的記憶,不代表他會接受她對皇帝的愛情。一個有著女人的殼子,男人的心的人,讓他愛人是有那麼一點點困難的。穿成這樣一個身份,都還是強迫中獎,讓他接受一切當然要時間來適應。所以,他用了一個多月。美名曰:坐月子。衛逸星還沒忘自己是怎麼穿來,這個身子生了一個小包子。這個小包子也是他不太願意接受這個身體的原因,對清朝有一定了解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元后留下的小包子日後的杯具!兩廢兩立,比坐過山車還刺激!作為一個沒死的太子他媽,該有多彆扭!
“皇后娘娘,您快移鳳駕回殿裡,殿內暖和。”中年婦女的聲音拉回了衛逸星越滾越遠的思維。這個中年婦女是原皇后的奶媽,桂嬤嬤,現在,變成他的了。
“好了,回吧。”看著坤寧宮蕭瑟的冬景,衛逸星長嘆了一口氣,照著記憶,搭著桂嬤嬤的手,踩著清朝萬惡的花盆底,緩緩的移步進殿,一陣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
衛逸星懶散地躺回貴妃塌,聽著簾外桂嬤嬤對他四個大丫鬟的訓導,不就是不注意讓他溜出室外,幹活不盡心,該罰之類的話。覺得差不多了,某隻才說道:“嬤嬤,不必訓了,是我自個兒想出去透透氣罷了。”別怪他已經忘了社會主義民主平等,而是他在記憶中知道這個朝代多麼森嚴的等級觀念,現下訓訓還好,讓有心人知道,四大丫鬟不死也要脫層皮。說到底衛逸星也覺得自己偷溜出去做的不厚道。
“可是,娘娘,這奴才也太用心當差了,這要是……”桂嬤嬤看著訓得還沒回過味來。
“好了,這件事就罷了。”秀眉一挑,端的是一股凌厲氣勢,桂嬤嬤看著嘴皮動動,卻沒再說什麼。
這就是作為皇后的氣勢。衛逸星暗暗想,又說道:“前天嬤嬤不是說皇上快回來了嗎。迎駕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回娘娘話,後宮迎駕之事因著娘娘身體不宜,是惠妃娘娘主事,佟妃娘娘襄理。都準備妥當了。可是娘娘,您未主事多日,這幾個宮主都有些放形了。”桂嬤嬤回道。“娘娘,您要趁迎駕後收回宮中主權,怎的讓那些奴才秧子不知誰才是主子。”
“桂嬤嬤!這些話是你說得的嗎!這個宮沒有了我,還有太皇太后!還有太后!誰才是主兒!我是皇后,怎的沒那麼點氣度!這種話以後萬萬不能再說了。”衛逸星有些惱了,穿成女人已經很夠了,穿成後宮爭風吃醋,爭權奪利的女人就更夠了。這個桂嬤嬤還老是不甘寂寞地提醒他的處境,不惱才怪,早知道不提這一喳。“好了,桂嬤嬤,下去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把坤寧宮打點好了,小阿哥還要你照看著。”
桂嬤嬤本來被皇后訓了一句,有些懨懨的,但聽到後面那句,顯然又活過來了。“娘娘,小阿哥月前被抱到慈寧宮,太皇太后親養,這可是天大的榮幸。自娘娘身體漸好過來,今個兒已經抱回坤寧宮,正在偏殿安置呢。”
提到小包子,衛逸星才想到自己到現在還沒見過小包子一面。悲催的大神哪,沒見過這麼當媽的。“把小阿哥抱來讓我看看。”
“是,是,奴才這就去。”桂嬤嬤歡喜地出去了。
衛逸星很不優雅的把指套拔了,捏了捏不舒服的手指,抬眼才發現四個背景丫鬟還在跪著,才道:“你們也快起來吧,回自己的崗位上去。下次注意點就好了。”大言不慚就是指某隻。 丫鬟們看著皇后的動作眼裡閃過一絲驚訝,聽到皇后的話才趕忙回道:“謝皇后娘娘。”趕緊退下的退下,守殿的守殿。某隻安心的等待小包子,一邊回憶有關小包子的一些資料。可惜只知道小包子在清穿文中就是跑龍套的,生前二十幾年康熙極寵,之後就是炮灰的命,下場淒涼。所以衛逸星能想到的資料就只有兩廢兩立加圈禁幾個大字。正想著入神,悲催的娃已經被抱到他面前。
“皇后娘娘,小阿哥知道娘娘想他,正精神著呢。”桂嬤嬤抱著小包子到他面前。
想個屁,連面都沒見過,知道個鬼。衛逸星吐槽,伸過手把小包子抱到懷裡。身體裡情不自禁的湧起一陣陣暖意,是原主留在身體裡對孩子激烈的感情吧。衛逸星感受著,抱著軟軟嫩嫩的小孩,心裡也不由得變得軟軟的。小包子很可愛,大大的眼睛,瞳孔又黑又大,顯得機靈喜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