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你要回來了,你果然就回來了……”
嶽沉霄嘴角又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幾下,普天之下怕是隻有三師公他老人家敢叫堂堂無為門門主的乳名了,而嶽沉霄覺得比起“楞子”這個名字,他自己的乳名還算不錯了。
整個村子中最大的那個宅院就是無為門的所在了,站在硃紅色的大門外,嶽沉霄突然沒有了走進去的力氣,師父給他的任務不但沒有完成,還搞得如此狼狽,又丟了小師弟的性命,他還有什麼臉回來見師父和所有的同門?
“小七啊,怎麼還不進去?”
“三師公,我這就扶您進去。”
罷了,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該承擔的他也要一力承擔。
年關將至,平日裡在江湖上闖蕩的同門們差不多也都趕了回來,見到嶽沉霄他們都高興的圍上來,尤其是那些年齡小的師弟師妹們更是纏著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非要他講講去參加武林大會的見聞。
嶽沉霄卻是情緒低落,提不起什麼興致,往年的這個時候他會提前一個月趕回來,和師兄弟們一起忙著置辦年貨、收拾宅院,如今大家都在,卻獨獨缺了一個小師弟,叫他如何高興得起來。嶽沉霄簡單的跟師兄弟們聊了幾句,又把三師公送回房間,這才去見師父。
嶽沉霄的師父連譽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除了酷愛習武外,還嗜酒如狂。嶽沉霄把小七放在外面,讓它先自己去玩,敲門進去時正看到師父歪在窗邊的榻上自斟自飲,身邊的矮桌上已經躺了一個空酒罈,一張其貌不揚的臉喝得足可以跟關公媲美了。嶽沉霄走過去,開口叫聲“師父”就已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