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鑽進了一個帽子攤,拿起了一頂上端帶著白球的鮮紅帽子扣在了腦袋上,衝著鏡子使勁地臭美。然後她衝著我弄出了一個重來沒見過的甜美微笑。
我草,她居然還能把臉弄的這麼可愛。
“怎麼樣,像不像漂亮地小紅帽?”
“小紅帽要穿你這樣出來逛街,估計想吃她的就不只大灰狼了。”
“嫉妒,全是嫉妒。我知道,你是恨自己長的演大灰狼都不用化妝吧。”
“胡扯,我這是演許文強的臉。”
“別廢話,趕緊付錢走人。”
“什麼?我付?沒搞錯吧,我出苦力就夠冤的了。你不發工錢不說,還叫我出血,你是不是周扒皮的後代啊。”
“哎呀,你就給我買一個吧,反正也不貴。”
“沒商量!”我態度堅決地就要走。
她立刻貼了過來,把身上的凸起部位往我身上一靠,然後完全靠鼻音發出了聲調從一聲調到二聲再降到四聲的“嗯”。而且變調的間隔是那麼的圓滑潤澤,銜接的恰如其分。堪稱嗲之絕唱。
這威力我估計即便外星人襲擊地球,人類也無須動用一槍一炮,只要她衝著它們來這麼一下,立馬把外來侵略者趕回老家。
而我更是一攻就破的主,乖乖地把錢交給了攤位老闆。
隨著夭豔的高跟鞋“噹噹噹”地震撼著北京各大商場的地板,我的疲憊也漸入高潮。當她正和一個店員為了一個文胸較勁的時候,我發現了不遠處的衛生間。其實當時我的膀胱還是正常的大小,因為大部分尿素都隨汗水粘在了衣服上。不過我還是決定,進去歇個半小時先。
“夭豔,你先拿會,我去趟洗手間。”
我遞著手裡的大包小包。夭豔沒接,狐疑地眼神看著我。最後說了四個字。
“不準!憋著!”扭過頭又和那店員掙命。
“喂!大姐,你也忒毒了吧。”邊說,邊拽她到一邊,小聲的說。“我一天都沒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