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栽了一個大跟斗。
從花蓮人口失蹤到現在,他確實掌握了不少的線索,可這些線索依然無法阻止那麼多的人繼續失蹤。
白雲歡搞不明白,那個人為何偏偏抓著花蓮郡不放,好像不把花蓮郡的所有青少年男子全數抓住就不罷休。
“小叔叔,據我所知,失蹤的全數是花蓮郡的本土人士,即使是失蹤人口擴大到周邊城鎮,所有失蹤的人也全數是從花蓮郡出去?”
白疏願從得知的一些情況中分析出一條極為奇怪的定律。她搞不明白那個人為何只抓出生花蓮的本土人士。
難道出生花蓮郡的本土男子與其它地方的男子有不一樣的地方?
白雲歡眼睛一亮,他居然沒注意到這一點。難怪他一直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原本是因為失蹤的人裡,居然全是花蓮郡的子民。
自從花蓮郡發生男子失蹤案後,有不少來自外地的修靈者湧進花蓮,但這些人並沒有失蹤過。白雲歡初始以為,是這些人實力偏高,或許他們已經遇到了襲擊,但沒有明講。
然他卻從來沒有想過,或許那個人只是針對花蓮郡的本土人士下手。
“如果真是隻抓花蓮郡的本土男子,那有幾點是很值得懷疑的。第一,那個人是如何知道他所抓之人是花蓮人;第二,他為何只抓花蓮人;第三,一次失蹤那麼多人,為何會沒人發覺;第四,失蹤的這些人是怎麼被送回來的,為何也沒有人發現。”
白疏願一直都覺得花蓮失蹤這麼多人,到現在都沒查到線索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可是她目前為止她亦只能把入自己的疑問傳訴給白雲歡。
這次來花蓮,她不過是協助,真正有發言權的人是白雲歡。她對這個小叔叔並不瞭解,只是白青堂在信中跟她說過一句,才讓她覺得也許白雲歡是可信的。
白青堂在信中說,白雲歡曾經為了救她,差點丟了性命。
這件事,白疏願沒有半點印象,可白疏願想念白青堂不會騙她。不過這不代表著,白疏願會對白雲歡無條件的信任。
“你是懷疑花蓮郡有這個人的內線?”
白雲歡眉頭緊鎖,白疏願的這些疑問其實他也有些察覺,不過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正視。不是正視,而是無法詳查。
花蓮郡是一相非常特殊的地方,即使他來了花蓮郡,當了近十五年的郡守。他亦然無法讓整個花蓮郡人當他為自己人。
此次花蓮郡失蹤了這麼多人,從一開始他就表明要徹查,然失蹤多數的花蓮百姓,一開始就不希望有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