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我知道。”
秦逸向他們告辭,周遠笑道:“薇薇,我出去抽根菸。那些等我回來收吧。”
“不用,我自己收。”
周遠穿上大衣送秦逸出門,秦逸笑問:“怎麼?”
周遠雙手插在口袋中,摸了摸打火機,又放回去,凝視著遠方皺眉道:“你最好為她找一個心理醫生。”
“怎麼?”又是一個“怎麼”,可是語氣卻截然不同。
周遠眉頭蹙得更緊:“她,她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表現得挺正常,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總會發呆。不過這不是關鍵,她,她的枕頭下總放著一把裁紙刀。”
秦逸倒吸一口氣,思考片刻後說:“也許是她忘了收起來。”
周遠搖搖頭:“房間每天都要整理的。我注意過,白天的時候枕頭下沒有,可是晚上在那兒。”
“那她……”秦逸遲疑道:“是怕有人……闖進來。”
周遠苦笑一下:“不知道。照理說,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她身邊,不應該有這樣的恐懼才對。我怕她是……”他甩甩頭:“我覺得她有點抑鬱,還……還有點輕生傾向。”他長嘆一聲:“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做了錯事,對她而言是雪上加霜。”
秦逸一直緊鎖著眉頭。
周遠淡淡一笑:“我本來想著有我在她身邊開導她會好些,再不行我帶她去看醫生。現在,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心裡上會有些孤獨感,怕會不好……只好拜託你了,你一定能找到一個認真負責可靠的醫生……我會讓她多和朋友來往,如果還是不行,我過來陪她。”
秦逸點頭:“這件事交給我。”
回到方琢之那裡,秦逸見他期期艾艾地迎上來,心中有氣,一拳揮在他臉上。
方琢之捂著鼻子,怒道:“秦逸,你發什麼神經!?”
秦逸冷笑:“我現在替采薇打你,你躲不躲啊。”
方琢之訕訕地:“還好沒出血。你,你別打臉就行。”
秦逸哭笑不得,嘆口氣坐下。方琢之忐忑不安地問:“她是不是不大好?”
秦逸告訴他始末:“這個事兒你來辦吧。”
方琢之嘀嘀咕咕:“那也要她願意才行,以前她就很排斥看心理醫生。”
“這個,周遠會說服她。”
方琢之心裡忿忿地想,她怎麼就這麼聽他的話,真是不公平,很快又轉為焦慮和悔恨,他竟給她帶來那麼大的痛苦和驚嚇。
夏采薇既然決定不走了,在周遠離開前的日子裡與他更是纏綿,每時每秒都不想和他分離。兩人親熱時,周遠表現出了無比的耐心,他一次次地強忍著慾火被她叫停。可是這些並不是無用之功,夏采薇已經不再害怕他的撫摸和親吻。她逐步放開並且開始享受,只是最後一關尚不能突破。
夏采薇抱歉地看著周遠暈紅的臉,他一頭汗水,眼中仍有深深的情慾。她伏在他身上,吻他的唇,對他說:“我來。”她愛撫著他,親吻挑逗他的敏感處,偶爾一抬眸是萬種的風情。周遠不由自主地低吼:“薇薇……”
周遠的耐心和努力終於沒有白費。這天晚上,他們又像平時一樣纏綿在一起,他在她耳邊低語,像對待處子一樣耐心而溫柔地引導她,在她意亂情迷之際,他已經成功了。夏采薇略一僵,隨即回抱住他享受著他帶來的極致歡樂。
我要把她贏回來
周遠回學校後有很多事情要忙,既然決定要換工作了,學校這邊還得交代一番。系裡面是很不願意他走的,提出為他加薪,只是M公司的薪水實在頗為豐厚,他不得不捨此顧彼。手下的幾個學生也得為他們安排好,他不想不顧他們一走了之。
聽到這個訊息鄒晶差點哭出來,不過好在還在同一個城市,有問題還可以問他,只是再也不能時時見到他了。在她心裡,老闆周遠如同神祗一樣,她只要能時常見到他,不時花痴一下就足夠了,可是現在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周遠和夏采薇每天都要通電話,可是隔著幾個小時的時差,經常是等他有空打電話時她已經快進入夢鄉了,他只好在工作之餘抽空和她說幾分鐘。夏采薇也很忙,她打算畢業後學建築設計,因此一直在做這方面的準備,好在她以前的基礎很好,這些做起來也不大費力。這學期選的課又多,功課很重。他們倆對現在這種狀況都無能為力,夏采薇安慰周遠道:“沒關係,很快就放春假了,到時候我去看你。”
開學一個多月後就是農曆新年,李暎�彌��桓鋈耍�妓�黃鴯��墒撬�翟誆幌朊娑粵宙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