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並且兩人也毫無意外地談僵了。最後方琢之硬邦邦地扔了一句話:“你自己選擇是和我上飛機還是我把你綁上飛機。”
夏采薇冷冷道:“你除了這一招還會用什麼。這是法制社會,我不信你可以綁著我上飛機。”
方琢之冷笑:“你也太小瞧我了,讓你上飛機還用綁著嗎,我有得是辦法。”
“好,那我等著。”說完砰地關上房門。
等夏采薇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在飛機上,她一睜開眼就見方琢之撐著頭微笑地看著她:“小薇,醒了,喝點水吧。”說完遞過來一瓶水。
夏采薇此時才覺得嗓子無比干澀,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她接過水,轉過臉不看方琢之,冷冷道:“現在什麼時候?”
“過了一天。餓了吧,想不想吃點東西?”
夏采薇不答,側身躺在椅子上,眼淚慢慢地流出來。她無奈地想,只是不肯和他回國他就這樣,如果以後她要跟了“他”走,方琢之又會怎樣對付她和“他”呢。她就要這樣做一輩子的囚徒嗎?
方琢之設想過夏采薇醒來會生氣憤怒會和他鬧,但是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回家後再慢慢哄她就行了,雖然他沒有哄過女人,但是聽其他公子哥兒說過女人只要哄哄就好了。他沒想到夏采薇這麼平靜,她難道不生氣?方琢之想想覺得不可能,以她這樣的倔脾氣怎麼可能任他擺佈不生氣,那就是自己在一邊生悶氣了。
方琢之將手搭在她肩頭:“你生我氣也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一天沒吃東西了,就幾個營養丸怎麼行,你的胃又不好。”半晌不見她答,也不把他的手甩開,湊近看卻見她閉著眼,滿面淚痕。方琢之有點慌神,伸臂將她摟在懷中,柔聲哄她,卻一點成效也沒有,夏采薇不說話不看他,眼淚倒是慢慢止住了。方琢之哄了半天,逐漸失去耐心:“說話呀,你這樣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想的什麼,要做什麼。”半晌見她還是那樣,氣惱道:“不管你想什麼,反正得先吃東西。”說完他吩咐把食物端來:“你不吃就由我來喂。”
夏采薇擺擺手止住他,把椅子搖起來,沉默著吃完後又把椅子放下躺倒。方琢之見她肯吃飯也不再逼迫,懊惱的是她一直不和他說話。方琢之倒也沒放在心上,想著回去慢慢哄她。
夏采薇回家後每日只是窩在家裡面看書,甚少出門,連博物館,書店和畫廊都不大去,話也很少說,尤其是對著方琢之更是一言不發。方琢之很是懊惱,但是不管他用什麼方法,威逼,利誘,她就是不和他說話。方琢之一次氣惱之下強吻她她也不躲,只是鄙夷地瞥著他。方琢之威脅道:“你再不理我,我要更進一步了。”夏采薇撇過頭。方琢之一把扯破她衣服,見她呼吸一滯,氣得發抖,卻還是不說話。他無計可施,氣沖沖地摔門而出。
方琢之無奈之下只好求助於秦逸,秦逸問明始末皺眉道:“你怎麼能這麼對采薇?”
“她不肯和我回來,我這邊又有事,不能和她慢慢磨,你說我怎麼辦。”
秦逸搖頭:“你這樣,誰都會生氣,何況是采薇。”
方琢之不耐煩:“好了,我知道我做得不對,想著回來以後慢慢哄她,可是她根本不和我說話,和別人都說,我用盡了辦法她就是不說。我都要被她逼瘋了,寧願她跟我吵架哪怕吵得天翻地覆也好受些。你說她到底怎麼想的,什麼打算?”
秦逸笑:“你都用了哪些辦法。”
“軟的硬的都用了……”
聽方琢之說完,秦逸苦笑:“你根本沒做到點子上,沒有解決她生氣的根源。”
“那該怎麼做?”
“她這樣做無非是想告訴你‘你雖然可以強迫我做很多事,但是有的事你無法做到’,比如說你就無法讓她和你說話。”秦逸笑看著他。
方琢之懊惱道:“別說風涼話了,趕緊告訴我怎麼做吧。”
秦逸笑:“其實很簡單,去向她承認錯誤,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這麼做了,誠懇些,關鍵是要保證。”
方琢之大吼:“承認錯誤!還要保證!”
秦逸聳聳肩笑道:“你不做也可以啊,又沒誰逼你,再說只是不說話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不是在耍我吧。”
秦逸不答。
方琢之恨恨道:“好,不行再來找你算賬。”
方琢之回去後又拖了兩天,見夏采薇還是不和他說話,不得已只好放下身段賠禮道歉,並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夏采薇淡淡地看他一眼:“方琢之,希望你說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