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的光芒比高原夜空中的星星都要亮。她這樣看著我笑,我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的眼睛勾走了。
晚上我問她是不是很喜歡很習慣這裡的生活,她笑著說除了不能每天洗澡其他都還好。我又問她只是因為一時新鮮才喜歡的吧,總是這樣一定不會喜歡了。她苦笑著說,我想一直這樣可是別人也不會讓我這樣啊。別人?誰?我?還是方琢之?她倒挺有什麼什麼自己明的,我問她那個詞叫什麼,她白了我一眼說是自知之明。對了,就是這個。我摟著她的腰嘆息,像她這樣的女人,男人怎麼捨得放過她。如果她不是方琢之的人,估計早就被別人搶來搶去了。我說她是紅顏禍水,是妲己。她瞪我說你不懂歷史就不要亂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說錯了麼,妲己不是一個很美的女人麼。
多吉以前不怎麼理我,好像也不怎麼瞧得起我。我根本不在乎他怎麼想。後來有一次我實在挺無聊,就說要和他一起去放牧,他嘰哩咕嚕說了什麼,她笑著給我翻譯說多吉說我不會騎馬。我不會騎馬,笑話!我翻身上馬騎了一圈給他看。
後來又跟他去放過幾次牧,有一次回來的路上碰到幾隻野狼來叼羊,狗還沒衝過去,我一個刀子飛過去就斃了一隻,其他幾隻有點退縮的樣子,我殺得興起,想催馬過去,多吉攔著我不知道說些什麼,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放過它們,我也沒管。他撿起那隻死狼,看了看我的刀,讚歎了一會兒把刀還給我,我們就回去了。
回去後他對她說了好多,她一直笑著聽著。後來多吉把狼皮狼頭骨弄好說是我的,我把狼皮送給了扎西,他很高興,狼頭骨我掛在了房間裡。她苦著臉笑說,這下晚上要不敢睡覺了。我摟著她笑,有我在身邊你還怕什麼,沒人能傷害你。她撇著嘴角笑了笑,我怎麼覺得她那個笑有點諷刺的意思呢。
她騎馬也騎得不錯,我們有時候會騎馬出去。她總是會停下來到處看,不停地讚歎,還說要記在腦海裡,回去畫出來。我學著她的樣子四處看了看,也就那樣嘛,沒什麼特別的。她很喜歡看太陽落山,每次看的時候都呆呆地想著什麼。我怕她想起以前,總是打斷她不准她發呆。
有一次她看見我幫多吉家幹活的時候結繩子,好奇地問我是不是繩子也有好多種結法。那當然了,這還用問,我給她演示了幾種,告訴她攀巖的時候該怎樣,露營的時候該怎樣,綁東西的時候該怎樣,救人的時候該怎樣。她跟著我學,笑著問我是不是還有水手結,還問我綁人要怎樣才不會掙脫。我給她示範,她很認真地學著,最後不懷好意地看著我說要實踐一下。我不肯,但是她一向我撒嬌我就投降了。我伸出手腳讓她綁,還指導她這下該怎樣,接著該怎樣。她綁好後皺著眉頭問,真的掙不脫嗎?我得意地說,那還用說,還告訴她這種方法經過了我的改進,更好用。我還告訴她為什麼掙不脫。她很高興,幫我弄掉了繩子,又練了幾次。我笑著問她是不是想和我SM,她朝我瞪眼睛讓我住嘴。
她最喜歡看我玩刀子,我就總玩給她看。她放幾個瓶子在遠處,讓我去打。其實挺沒意思的,都不是活物,有時候心裡會忿忿不平,搞得我像打把式賣藝的一樣,不過見她高興我就玩給她看。我告訴她瓶子是死的,要擲中會動的東西才叫本事,比如說天上飛的小鳥啊,像小野獸之類的可以一刀沒入腦子,大的就不行了。她一臉驚歎地看著我,我很得意。她問我為什麼練這個啊,我說沒什麼為什麼,就像玩槍一樣,玩得好了總是一項防身的本事。
後來她讓我教她防身術,我說我不會讓你有什麼意外的,沒必要學。她堅持,我後來想想教她的時候可以順便吃豆腐,就同意了。我告訴她應該用哪個部位發力,要擊對方的哪個部位哪個穴道。學的時候,我摸遍了她的全身,也拉著她的手摸遍了我的全身,真是享受啊。她學得很認真,我也教得很認真。
宋凱文的番外三
手下一直有訊息傳來,已經有那人的蹤跡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帶到我這裡,哼,我要親自處置他。現在想想我的生活,竟然覺得有點遠,看來安逸的日子過多了是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告訴手下趕緊找到那人帶過來,我解決後我們就馬上回去。老爹那邊對我已經很不滿,說我拖得太久了,我沒敢告訴他是因為她。我打算回去了,當然是帶著她,我怎麼可能讓她離開我身邊。
那天半夜多吉來敲我們的門,她和多吉說了幾句叫我趕緊穿衣服,說桑姆生孩子生不下來,要趕緊送到縣醫院去,讓我去發動車子。她抱了好幾條棉被鋪在車上,多吉抱著桑姆放到車上,她叮囑扎西好好照顧央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