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大不了就被是逐出齊家。
反正就算沒了他,齊家還有曉銳來接手,還是一樣能以醫術傳家,只不過會少賺“一點點”罷了。
“你怎麼不走了?又不舒服嗎?”他輕拍著她的肩膀,難不成她又發病了?
“無聊!”回過神的姬水晚深吸了一口氣,她是怎麼了?怎麼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讓她的心起了波瀾?
不行,她絕不能讓男人的甜言蜜語矇蔽了理智。可是無論她怎麼否認怎麼拒絕這一切,但她的心卻流著一股暖意。
熱熱的、暖暖的、甜甜的。
“晚兒。”他在後頭輕聲地叫著。
“不要這麼叫我。”她轉過身,緊咬著下唇,不讓眼淚流出來。
“不,我要叫你晚兒。剛才聽那位老人家這麼喊你,讓我決定以後也要喊你晚兒,多好聽。”他們走到一間大宅院的後頭,宅院裡的紫杜鵑開得正豔,落了一地繽紛。
“你不是我的家人,不要這麼喊我。”看著一地的紫杜鵑,讓她想起爹還在時,姬府裡也是滿院紫杜鵑。以前院裡開滿了花,爹總會在花下設宴,讓她與所有得意門生吟詩作對。
可現在爹早已含恨歸天,姬府也早已賣給了他人,過去的一切已經永遠回不來了,那曾經是最美的一刻,現在竟成了最痛、最不堪的回憶。
“你有很多的故事藏在心裡,願意說給我聽嗎?”他一個箭步跨上前,將姬水晚單薄的身子給摟進懷裡。
“你……”曾經有一個人也在滿地杜鵑的時刻,緊緊地抱著她,對她訴說著他的愛慕之情,但那個人卻也是傷她最重、害她痛失慈父的無情郎!
一想起秦尚節,姬水晚就難過得哽咽了起來。並不是因為他的毀婚,也不是被他拋棄而痛苦,而是這一切都是因為秦尚節利用她,最後害得她爹含恨歸天,死不瞑目。
但齊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