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境,而是他利用了我們的貪婪,如果我猜的不錯,當我們的第三縱隊移防到位的時候,這個聰明的老狐狸就應該暴病而亡了,到時候也就省去了我許多手腳。”
“可能嗎?”小胖子就滿臉狐疑的問道。
“相當可能。”呂漢強就態度堅決的道,然後小聲的加了一句:“如果他不暴病而亡,那我也將讓他暴病而亡。”
恭敬的送走了呂漢強的大軍,老臺吉孤獨的坐在帳篷裡,看到得到這個訊息的部族百姓歡欣鼓舞的樣子,心裡就如刀割一般疼痛。
悄悄的拿出了神靈與祖先的排位,恭敬地放到地上,然後拿起一把匕首,在自己的臉上深深的割了一道傷口,任由鮮血淋漓,灑落在這靈位之上:“我那尊重的祖宗神靈啊,我們祖祖輩輩用生命與鮮血來供奉您,但我這是最後一次用我的血肉供奉您了,以後我們的部族,將泯滅在大明的芸芸眾生之中再也難覓,但我有什麼辦法?這樣的結果畢竟還能讓我們的孩子女人活下去,讓我們的血脈延續下去。”
等第三縱隊開進之後,這個老臺吉正如呂漢強說的那樣,囑咐自己的子孫,將自己和神靈祖宗的牌位一起,埋葬在生他養他的廣袤草原上,再被最後的牛羊踐踏成一片平地,與這個草原融為一體。
一個部族消失了,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