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酒,都判斷的如此準確,這的確是西域最有名的寶石紅,這也的確是在西域用橡木桶儲存了十年的窖藏珍品,只這一壺,便值十兩銀子。”
呂漢強就笑著舉起杯:“倒是承您的情,嚐到這珍饈美味,西域風情,這位兄臺請。”
其實呂漢強也知道,按照這個顏色和這個芬芳度,十年不止,自己隨口說了十年,這個商賈就說正是十年,這個小小的馬屁拍的不露一點痕跡,卻讓人舒服無比,這才是真正的精明人,拍馬屁的高手,端起酒杯的時候,竟然不由得看向了許傑,許傑也一臉瞭然的樣子,與呂漢強對了一下,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酒過三巡,大家開始閒聊,這時候這個商賈才自報家門:“大人,小的鄭宏達,是南方泉州鄭家的子弟。在我們家族裡,就有自己的學堂書院,因此上,小的多少認識幾個字。”
呂漢強就饒有興趣的道:“既然讀書,就應該參加科舉,然後考取功名,混個一官半職才是正路,卻不知鄭兄弟這怎麼做起了經商買賣?”
鄭宏達苦笑了一下道:“好叫大人知道,我們鄭家家族幾百年,家大業大,人口眾多,能夠生存到如今不倒,便是有一個家規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