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孤身,其實還有同夥呢,怪不得如此有恃無恐。”
而就在這愣神之間,那個倒在地上已經摔的七葷八素,也沒看不清是誰的蔡國公慘叫著吩咐:“打,給我往死裡打,有事情我兜著。”
得到吩咐與保底的一群惡奴,立刻分出一半人手衝向了那個小胖子和他的長隨。
“這就對了嗎,既然是朋友,我們就要有難同當嗎,旁邊看熱鬧,不是兄弟啊。”上去一腳,踹翻一個衝上來的惡奴的同時,呂漢強還不忘為那位小胖子叫好。
那小胖子這時候也不見痴肥,而是伸手敏捷的撈起一個桌子,對著一個惡奴就劈頭蓋臉的砸下去,既然打了,那就打個痛快,這時候小胖子竟然也沒了痴肥笨拙,伸手竟然絕對不下他身後的那個長隨,而談邊打還不忘記朝著呂漢強喊道:“先生詩詞歌賦了得,這時候卻也見伸手,怪不得能寫出三國演義那樣的崢嶸文章,在下佩服。”
“哈哈哈,兄弟過獎,都是在學校打架打順了手,雖然多日不練,好在還沒忘記。”面前的惡奴就是惡奴,跟真正的高手是沒法比擬的,尤其這個什麼蔡國公,作為一個紈絝,是絕對僱請不來那些珍惜羽毛的高手的,因此,正向所有狗血劇裡的一樣,惡奴都是捱打的陪襯。
“學校?”對著這個名稱似乎小胖子表示不理解,但轉而就恍然,“看來呂伴讀在潛邸的時候沒少和保護信王的護衛操練,怪不得有這般伸手。”說話時候一分神,一個鎬把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肩頭,當時哎呦一聲,卻沒有想象的慘叫,反倒是更激發了這小胖子的兇性,就用一條還能運轉的胳膊,單手操著板凳將那惡奴砸的腦袋開花不知道死活。
這裡呂漢強一個對十個有些艱難,那裡小胖子和他的長隨卻是遊刃有餘,一會的時候就放倒了大部分,正在慢慢的向這裡靠攏,畢竟已經被呂漢強陷害成難兄難弟了,互相幫助還是要的嗎。
再次對倒在地上的蔡國公補充一腳,呂漢強抽空對著在牆角里瑟瑟發抖的父女大喊道:“別傻待著,趕緊跑啊。”
那老頭子才從恐懼裡醒悟過來,也不管以後會如何,拉起女兒往外就跑。
這時候呂漢強又大呼著對那戰鬥正酣的小胖子道:“他們父女再難在這立足,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你給弄個去處給他們父女啊。”呂漢強這次是算吃定了這小胖子。
這時候那小胖子卻是哈哈一笑,對那彷徨驚慌的父女喊道:“不要瞎跑,往什剎海英國公府跑,以後你的事情就是英國公府的事情啦。”
呂漢強笑了,自己的猜測還是對了,在這北京,穿著奢華而做事低調如此的還能有什麼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尤其,穿著奢華而低調卻胖的要命的除了英國公世子還能有誰?
這時候,不拿他頂缸還有誰最適合頂缸?
那父女一愣,臉上已經有驚懼的表情,當初得罪了蔡國公,就弄得父子到了這步田地,現在再去英國公府,那是不是就是才出狼窩,再入虎口?
那小胖子雖然痴肥,但卻長了個玲瓏心,當時就看出那父女的心思,楊聲一笑:“你就放心吧,我英國公府的人還沒有下做到那種程度,你去我府上,直接找我姐,保管你平安無事。”
那父女聞聽心中略安,再想想英國公府上的名聲的確不錯,現在是緊急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一步算一步了,於是連謝謝也來不及說立刻飛快的往外跑去,這時候那些惡奴卻也不及阻攔,都在全力以赴的圍攻這店內的三人。
“死猴子,你敢管我好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進鑽到桌子底下的蔡國公一面抱著桌子腿哀嚎,一面對著那小胖子賭咒發誓的要採取報復,這時候他根本就忘記了這事情是從哪裡起的頭。
沒了顧慮的三人現在徹底放開,一時間桌椅板凳杯盤碗筷全成了三人的武器,但還是不能抵擋鎬把的攻擊,呂漢強和那小胖子現在身上最少已經捱了幾下,不過三人也終於衝到了一起,這時候看著肩頭高高腫起的小胖子,呂漢強嘻嘻一笑:“敵人勢大,你又掛彩,我們不要戀戰了,衝出去。”
“聽先生的,我們衝出去。”那小胖子也笑嘻嘻的回答一聲,然後三人有默契的動作,呂漢強舉起了一張桌子當做盾牌,抵擋住大部分鎬把的襲擊,而小胖子輪著一把凳子將那些惡奴逼退,他的那個長隨也不用武器,就是一雙鐵拳,做了鋒矢箭頭,不由自主的,三人就組成了一個小小的衝鋒矢陣,劈波斬浪的向酒店的門口衝去。
經過艱難廝殺,三人堪堪衝到門口,那小胖子還不忘記對著縮在攔櫃後面的酒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