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漢強這時候只是攏著手,輕輕地笑了,這一笑整個書房便春暖花開,三個人竟然一起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這是呂漢強三人最真實的寫照
殺了崇禎其實也沒有用,這個大明早就應該坍塌了,好在這個小皇帝還知道將這大好河山,寧給家奴不予外人,就在百萬流寇包圍北京的時候,也沒有調正在抵禦韃虜的九邊之兵以及關寧鐵騎勤王護駕,而一根褲腰帶,一顆歪脖樹,結束了自己,也結束了這個老大帝國。看來崇禎還是很有血性很有原則,很那啥的
於是呂漢強,現在不能不管管自己這個同學的破事,誰讓咱四大鐵之一呢。該幫還得幫啊。再者說了這穿越人士,就得做點穿越人該做的破事。金手指不開白不開,剽竊了也不會有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自己是賊。
還是幫他少點內亂,多拿出點銀子,給關寧鐵騎給九邊的將士弄碗粥喝,別再像那位清流大佬信誓旦旦,大言不慚的說,沒有軍餉錢糧,邊關將士就應該羅雀搜鼠以報君恩。
這簡直就是屁話,對於這樣的話,呂漢強當然無力吐糟了,但儘量幫幫這個同學還是可以的。
於是,呂漢強便在這御書房,將自己剛剛總結的,遣散驛站的利弊說了出來,同時,也將這遣散驛站前前後後發生的狗血的起因講給了同學聽,其實,這利弊不必誇大,這已經就可以讓崇禎小臉煞白冷汗已經打透了後背,王成恩雙股顫慄了。
那的確是一個很可怕的後果,並且這些後果絕對是真實的,任誰用腳後跟都能明白的。
“可惡。”崇禎呆坐半晌,突然暴怒的將桌子上所有的罈罈罐罐全部掃下了地,一時間乒乒乓乓的響聲,讓站在御書房外那些小太監一個個噤若寒蟬,在外人看去,這位帝君還是堯舜,但在他們親身感受下,這位絕對讓人親身的感受了什麼叫伴君如伴虎,這暴怒的小皇帝,完全可以拿幾個小太監的人命來平息自己的怒火,這時候,誰都不敢進屋收拾殘局。
“為什麼這麼淺顯的道理,那些所謂的錚臣卻視而不見?為什麼這天大的紕漏,那些御史卻充耳不聞?難道他們的眼睛是瞎了嗎?難道這大明就不是他們的嗎?東林黨人的事事關心難道不過就是一句冠冕堂皇的屁話嗎?”靠自學成才,沒有受到過半點儒學教育的崇禎已經勃然大怒,粗口連連。
呂漢強很想上前,對那些只會誇誇其談的東林黨人落井下石一番,但這時候滿朝文武,閹黨案件殺了一批,互相攀咬又走了一批,現在的朝堂,已經是人才凋零,都開始用這五品小官來充數站班,若是這時候再來一出清洗,呂漢強真的不知道,那時候的朝堂,是不是該用一幫臨時工頂崗了。
咆哮了一陣,氣喘吁吁地崇禎呆愣半天,卻突然也想到了這點,於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將頭深深的埋在了雙手之中,顯得那麼無助。
“不裁撤,要將帝國拖死,裁撤了,卻會讓帝國因戰亂而滅亡,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路子嗎?”崇禎喃喃著,已經無能為力。在他看來,這的確是個死結。
一聽到能解決事情,伴讀馬上變愛卿,這讓呂漢強起了一身的悸動的雞皮疙瘩。
“其實,驛站者,傳遞文書奏章軍情,這是一個完整的系統,只是後來隨著太平日久,便失去了他本身的作用,而成為各級來往官員駐蹕的處所,更成為一些官員孝敬上司,拉攏同僚的一種福利,原先不過是一些官員享受這待遇,到後來,即便是官員家眷,或者是親戚下人,都成了打秋風的所在,這樣下來,怎麼不擾民靡費?那毛羽建,原本不過是一個區區七品小官,而他的妻子獨自一人上京,便利用驛站,這不正說明問題嗎?”
“可惡,竟敢用公器行私事,驛站害民,都是他們這幫傢伙弄出來的,這個毛羽建太也的無法無天了。”崇禎聽到這裡,將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玉案之上,“這般貪佔與貪汙何易?來人啊。”說著對著外面就是一聲喊,立刻便有一個低眉順眼的小太監悄聲跑了進來,“傳朕旨意到刑部,立刻鎖拿毛羽建下獄,匯合吏部都察院,嚴查毛羽建種種不法。”
“奴婢遵旨。”那小太監趕緊倒退著出去,剛剛走到門口,崇禎突然再次叫住他:“回來。”
那小太監立刻轉身,依舊是一溜小跑的悄聲來到崇禎面前跪下。
“不但毛羽建,就那悍婦也一併鎖拿,一個無品的悍婦,也敢狗仗人勢的貪佔公器,豈不更加可惡?拿下。”
“奴婢遵旨。”然後再次跑出去傳旨去了。
這一番電光石火的動作,這般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