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一個喝的已經醉醺醺的官員站出來,對著溫體仁大聲道:“溫大人,歷來賑濟都是由內帑撥款,哪裡有讓我們百官出錢的道理?這是亂政,溫大人當時為何不阻止這種亂政?”
“是啊,是啊。”其他沒上過朝的官員也一個個站出來叫嚷,“如果此例一開,那以後皇上有用錢的地方就要開口管我們捐輸,那我們還不傾家蕩產?在說了,我們的俸祿也微薄的很,還要養活一家老小,還要一些詩詞酒會體面應酬,哪裡管的了那麼多?”
“的啊,再說了,國家的事情就應該歸國家管,怎麼能落到我們的頭上?我們已經為這個帝國盡了我們最大的本份了,再讓我們出銀子,國家豈能如此對待我等士人?”
一時間群情激奮,紛紛慷慨發言。
溫體仁也不阻止,就那麼笑眯眯的聽著。
等大家吵了半天,越說越有點不像話,這時候錢謙益站了起來,底下立刻便再次鴉雀無聲。
輕輕的瞄了一下溫體仁,溫體仁的臉色就有點尷尬,錢謙益就得意的衝著下面舉杯道:“溫大人這次所做,是為我們東林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大好事?我們就看到他給我們東林敗家來的,怎麼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