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崇禎現在的想法,若是他的年紀再大點,可能就已經洞悉了呂漢強的心思。
既然想明白了呂漢強的心思,崇禎還有點小自喜,當自己認為能洞察一個臣子心思的感覺,是非常有成就感的,於是,崇禎突然就燦爛的笑了,指著呂漢強以一種我瞭解你的神態笑著:“不要跟我玩諷諫的那一出,你我還是同學,同學就應該坦誠,有什麼說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沒必要嗎。”說完這話就施施然揹著手,踩著新鮮泥土的菜畦,往前走,心中已經充滿了得意。
古人就是古人啊,他們的思維的確有時候是僵化的,但我喜歡這種僵化。呂漢強悄悄的擦了把汗,然後趕緊帶著被你知道的表情跟上。
“皇上,既然咱們君臣說到了操切的問題,那我認為,五年平遼,是不是該改一改?”呂漢強打蛇隨棍上,立刻為自己的比喻敲定跟腳,尤其在內心裡,也想替袁崇煥說道說道,畢竟,袁崇煥成為後來的涮羊肉,成為後世被詬病,被爭論的悲情人物,真的不是他的本性,雖然他的兒女都成了滿清的奴才,那是不是還是一種怨念在裡?
這都是被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