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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漢強這次是真的喝多了,那麼十幾條漢子灌自己的酒,而且為了籠絡他們自己還要每到必幹,即便前世再是酒精考驗,不醉都沒有天理了。
最後呂漢強記得的是,在自己和王承恩說悄悄話的時候,徹底的吐了他一身,但好像王承恩高興的跟個什麼似的,也沒有半點怪罪的意思。
不過這一吐,倒是讓他清醒了不少,被長隨和三叔架上馬車,呂漢強就醒了幾分,在晃晃悠悠裡,再喝了一壺涼茶之後,酒就徹底的醒了,看來不是酒精溝兌的酒,就是好啊。
坐在車裡,努力的回想起自己和王承恩說的話,似乎沒有什麼不到位的,也就釋然的長出了一口氣。和一個多疑的皇帝處事,還真的難啊。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過崎嶇不平的帝都街道,搖搖晃晃的走動中,酒精不但沒有麻木自己的大腦,反倒是讓自己的神經變得無比跳躍興奮。呂漢強就眯著眼睛,讓自己的思緒飛揚了。
當初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滿腦袋想的就是怎麼賺錢,怎麼為將來跑路做最最充分的準備,然後培養自己的弟弟妹妹,讓他們和自己一起生活的光明而無憂慮,讓娘能夠平安喜樂的陪著自己過完腐敗的封建社會的下半生,讓小黃能平平安安總是生活在骨頭裡,但命運這玩意的力量強大到你不服氣不行。
自己根本不想改變什麼歷史,也自認為沒有這個能力改變這個歷史。尤其自己一直認為自己不改變歷史可能更好一點,對歷史更負責任一些。這一改可能就迷失,不是,是丟失了自己,後世改變了,那還有自己嗎?如果沒有自己了,那這個穿越來的人又是誰呢?如果現在是真實的,那隻能證明自己沒改變歷史,那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將是枉然,不過是一場無用功夫罷了,那自己這時候辛辛苦苦的,不是白玩了嗎。這簡直就是一個讓人暈頭轉向的悖論。
但是,歷史其實還是被自己上躥下跳的改變了,第一個改變的便是這時候弄出來的《大明新聞》在改變了自己生活,讓自己日進斗金的同時,也讓百姓官員,看到了一個新鮮的事物,並且大江南北已經有人紛紛效仿,《南京早報》已經成了自己大明新聞南京分部的強勁對手,而且膽子還比自己的大,簡直就成了南京那些御史們罵大街的陣地,
廣州那裡也由幾家書局聯合出了一份《朝日新聞》呂漢強都衝動的想去調查下,是不是日本人的滲透,而其他通衢大邑也紛紛有五花八門的名字的報紙出現,雖然良莠不齊,但畢竟還是出現了,如此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民智的開啟,對社會的促進早晚會實現的。
再一個改變是立竿見影的,那就是按照歷史的程序,裁撤驛站還是如期進行了,但有了自己這個攪屎棍的攙和,十幾萬驛卒沒有下崗,因此上,也就沒有了他們加入西北的杆子流寇裡,因此流寇的戰鬥力還在空前的,是的,是空前的低下,一個小小的督糧道小官洪承疇就可以帶著三百人馬,解了天水之圍,三百追的三萬滿山跑,讓洪承疇提前名滿天下。
而自己改變的還有另一個人的歷史命運,那就是李自成,可惜了一代梟雄,徹底的被一個泥飯碗給糾拌住了,一代帝王可能就此成為一個老死在客棧酒店裡的夥計,哈哈,這是多麼有意思的事情啊?
還有一個改變的便是自己,本來自己不想當官,就想做個腐敗墮落的富家子,沒成想,自己卻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改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呂漢強就搖搖晃晃的開始往前想。
“應該是從謀殺牛二開始的。”呂漢強就下了一個這樣的決斷。
是的,從殺牛二開始,自己好不樣的要感受一下殺人後到現成指點公差破案的惡趣味,結果那個趙推官就注意上了自己,於是,就弄出了一個殺豬斷案,讓自己竟然在官府掛了號,然後他要給自己弄個小官,就這樣一步步走被同學和東林大佬們,給弄成了一惡搞孤臣,而為了自保,又不得不弄出個孤臣黨來,自己還做了黨魁,這簡直就是按照套路,有錢保錢,保錢當官,當官保官,保官就要做大官的惡性迴圈裡了。
“唉——”長嘆一聲,呂漢強無奈的搖搖腦袋,如此下去,自己算是徹底的陷進去了,權利這東西啊,針對是一個讓人慾罷不能的混蛋啊。
三叔知道呂漢強喝多了,因此將車趕的很慢,呂漢強就喊一聲:“三叔,停車。”
“籲——”三叔馬上穩穩的停住了馬車,撩開車簾,以為東家喝多了要水,卻見呂漢強正襟危坐在車裡,哪裡還有半點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