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官員的管家一番囂張的話語,呂漢強一聽,立刻腎上腺分泌開始旺盛,“來了來了,這狗血劇真的上演了,這次,我還要砸個飯碗啊。”然後在凳子上扭啊扭的:“看來我這砸飯碗的差事還沒幹完啊,這從朝堂上開始,現在都砸到外面來了。”
那商行總管楞了一下,想來是這位管家還不知道底細,於是就陪著笑臉道:“老管家,您還不知道呢吧,現在驛站已經裁撤了,不存在了,都改成皇家商行了。”他把皇家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因此上,我們沒有義務在白白供養各地往來官員了,因此上,這此賬目就要大人您自己掏腰包了,這不,昨天的使費一共是——”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就甩在了這個總管的臉上,“混賬,驛站就是驛站,這是幾百年下來的規矩,什麼狗屁商行,難道換了個名字就不干你們正經的事情了嗎?趕緊麻溜的去給我徵發役夫去,一旦耽擱了大人的行程,我當場就能砍了你的腦袋。”那管家囂張的指著總管的鼻子大聲的呵斥怒罵著。
而這時候,如雲武俠迷氾濫,要不是子涵壓著,早就衝出去教訓那個狗仗人勢的管家去了。
被大的總管這時候捂著臉還是陪著笑臉,苦苦解釋:“老管家息怒,這件事情您還可能不知道,這次的確是裁撤了驛站,這驛站的確已經成了皇家的資產,我們原先的這些苦哈哈的驛卒也已經轉變成了皇上的家丁,因此上,打從裁撤驛站那天開始,您這些官員過境,要是住在我們的客棧裡,就必須要交錢了,因此您看看,您昨天酒席還有我給您代付的歌姬錢,一共是——”
那管家也不等總管磨嘰完,劈手奪過那賬冊,刺啦幾下就撕扯的粉碎,然後將那碎紙直接就摔在了他的臉上,“我將你個下作的驛卒,你還真以為這天變了呢,裁撤驛站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當初就是我家大人的泰山聯合經手的,怎麼啦,就那呂漢強小崽子就給你們換身皮,你們就嘚瑟的不成啦?我還告訴你,說出大天來,你驛站還是驛站,你個破落驛卒還是驛卒,你就是天生的這個命,你還就得認了。”
這時候他們這一鬧,商行裡的活計掌勺幫工一下子就都衝了出來,圍在那捱打的總管跟前紛紛指著那管家理論。
那管家這時候忙張開雙手壓服自己的手下,然後繼續低三下四的跟這個管家解釋,結果他越是低三下四的說,那個管家卻是越囂張,結果住在客棧裡的客人也紛紛走出來看熱鬧,這下子可就熱鬧的不行了。
正在大家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那院子裡又衝出一群人來,眾星捧月般擁出一個富態的官員,看身上的補子,也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從五品的官,但架子卻是大到他就是天王老子了。
“周迅你個狗才,這都什麼時候啦,還在這裡磨磨唧唧的,役夫找到了沒有?如果耽擱了本大人的行程,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那個叫周迅的管家一見主家出來,立刻丟下商行總管,跟個哈巴狗似的跑到主家面前,點頭哈腰的稟報:“大人,我這不正在和這驛站狗才吩咐嗎,結果他們一個個根本不去為您徵集民夫,更可氣的是,還拿出一摞子賬單來,要我付錢,這幫傢伙,這不是反了天了嗎。”
“什麼?不但不去徵集民夫,還要我掏錢付賬?難道他們是在找死嗎?”說著上去就給了這管家一個嘴巴,“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那殺才綁了一頓棍棒?”
那管家吃了一個嘴巴,卻也沒有上前綁人,而是趴在這位主子的耳朵邊上嘀嘀咕咕一陣。
那傢伙聽了一會,就用力推開那管家的腦袋:“什麼皇家驛遞商行,哪裡出來的?還不是那呂漢強小狗鼓搗出來噁心這天下百官的,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你儘管將他拿下,打傷打死,有我岳丈頂著。”然後恨恨的哼了一聲,掃視了滿堂看熱鬧的人群:“我今天就是要打了這幫狗才,讓那個什麼狗屁呂漢強看看,別人怕他,我周杰就是不怕他,我就是要和他這個無恥小人對上了。”
如雲就笑的賊賊的,撅著小屁股衝著呂漢強小聲的嘀咕:“哈哈哈,小狗耶,我算是服氣你了,認識你的你得罪了個遍,連不認識你的你也能得罪個遍,我真是佩服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子涵也笑眯眯的看著呂漢強:“我這次倒要看看沒有皇上給你當面撐腰,你怎麼能下的了這個臺,你怎麼砸人飯碗。”
呂漢強就笑笑道:“砸飯碗不但是個力氣活,其實更是一個技術活,既要砸的痛快乾淨,又要有震懾的作用,要不大家都忘記你砸飯碗的能力,那以後還不層出不窮的和咱們叫板?砸一次就要讓人刻骨銘心的記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