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下筆的呂漢強,子涵悄聲的問道。
呂漢強就長嘆一聲放下手中的筆,“官員的操守已經被黨爭消磨的盡了,為了賑濟的利益,為了集團的利益,他們哪裡還管百姓的生死?其實我們的皇上也不是這樣?將五十多萬賣官鬻爵的錢挪作了他用,就給了我們這麼點,其實,這點銀子真的不如貪墨了,那樣的後果比發放出去還要好些。”
子涵就不再說話,呂漢強也就變得沉悶,繼續提起筆來,腦袋裡卻是亂哄哄的都是無奈。
不過這時候如雲又突然鑽了回來,伸著小腦袋滿臉興奮,滿臉神秘的問道:“姐夫,剛剛你說你賑災完畢就回家抱孩子,難道我姐已經有啦?”
轟隆一聲,呂漢強就坐到了地上。
攆走了這個好奇心太重,思想太過開放的小傢伙,呂漢強和子涵就有些尷尬,一個寫信的怎麼也寫不出個規矩,一個打扇子的老是打打停停,反倒是讓呂漢強更加燥熱。
“其實,其實。”這時候子涵紅著臉,蚊子一樣小聲的嘀咕。
“其實什麼啊。”呂漢強就納悶的回過頭看子涵,子涵的小臉已經紅的和紅布一般了,見呂漢強看過來,就扭向了一邊。
“其實抱孩子不用回家的,在平陸也行的噢,嘎嘎嘎嘎。”這時候小胖子就在帳篷外嘎嘎笑著飛奔而去。
這信沒法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