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邊跑便再次笑罵道:“你沒看咱們的督師都跑的一身汗了嗎?再等,萬一被纏上,我看你怎麼向我姐交代,到時候,你就死定了。”
這可是個大問題,天大地大,督師最大,尤其自己是國公親兵,這要是按照原先的規矩,自己不能再叫呂漢強為督師,應該叫他姑爺,這姑爺要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家的姑娘打死自己絕對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給自己說情,於是,周楚鈞在腰間抽出一個小嗩吶,就開始吹起來,吹的還是喜慶的調子。
嗩吶這東西好啊,不但輕便靈巧,而且吹起來不費一點力氣,且聲音尖利,有穿雲裂帛的效果,即便是萬馬軍中,也能讓很遠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周楚鈞這傢伙簡直就是惡搞,非得把個嚴肅的軍令弄成他老家二人轉的調子,而且還吹的是像模像樣,就和人在說話一般,就連不懂韻律的人都能聽得懂,這次他歡快的吹出的是——橫隊,炸藥包。
於是,原先跟著呂漢強瘋跑的兩千騎兵立刻慢慢的由縱隊變成橫隊,然他們紛紛在自己的馬鞍上拿起一個個不大的炸藥包,然後點起火摺子點燃引線,哈哈大笑著就丟到了身後的馬下,然後大家就繼續瘋跑,這不跑不行啊,這東西不但威力巨大,現在在裡面還裝了鉛子,鉛子這東西太過陰損,一個母子肚大小的傢伙,飛出去,打到人身上,前面是一個小洞,但後面絕對給你個稀爛,不死都不行,那巨大的戰馬軀體,捱上這麼一傢伙,立刻就骨碎筋斷,即便能活著,也被鉛子的毒素感染,想救?那你就是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