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州縣閉門不納就可看出。
也正是因為當時自己的退讓,讓山西的官員們對自己的牴觸變得小了,然後才有今日平陸的基地,十萬銀子賑濟山陝,讓自己幾乎做成,至少已經接近完成,看到原先啼飢號寒的流民百姓,開始有個穩定的收入溫暖的家園,至於崇禎對自己的評論,內閣的觀感,現在的呂漢強已經不怎麼在乎了。
現在的呂漢強的想法也在慢慢的改變,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四年了,剛剛的想法不過是活下去,然後的想法就是活的好點,然後帶著老孃弟妹,在滿清入關之前,泛舟海上,做個逍遙自在的傢伙,管他大廈傾管他洪水翻,我自逍遙,我自保護我們的家人逍遙就行了。
但現在,隨著自己的朋友兄弟越來越多,已經開始為自己身邊的一群人活下去,活的好點,當然,這裡已經包括了崇禎。
但事情總是讓人沮喪,從崇禎現在越來越少的信函可以感覺到,現在的崇禎皇帝又開始疏遠自己了,正是按照某位大賢來說,去君之遠而憂讒畏譏,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當初自己將孤臣黨交給急功近利,或者說是為自己家族而做事的王侍郎,現在看來是不對的了,自己離開京城,本來以為王侍郎應該繼承自己的基業,壯大,最少是應該保持著自己的基業,但現在看來,他不但沒有建樹,反倒讓孤臣黨走向衰弱。
朝堂永遠要有兩黨,這是帝王的需要,也是時代情況的需要,這是上下五千年顛補不破的需要,若是一黨獨大,便是一個國家的不幸,好在崇禎還看到這一點,因此沒在寡恩的對孤臣黨喋喋不休裡,開始對孤臣黨加以清算。
但這樣的日子會很久嗎?不會,在前一個歷史裡,崇禎最後混到想要錦衣衛拿辦一個大臣,結果是,錦衣衛的指揮使親自,是的,是親自在崇禎面前攙扶那個需要他拿辦的官員慢慢下堂。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悲哀,怎麼樣的打臉?君與臣到了這種地步,是崇禎的錯還是一黨獨大的錯?
杆子可以裹挾百姓,但一黨開始裹挾君王的時候,那種危害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史記上光榮的一筆。
望著南方無盡的曠野,呂漢強想著當初自己的算計,透過自己整頓的衛所,兩千兄弟就可以將杆子盟軍阻擋五天,那麼,透過自己的恩惠的平陸,阻擋杆子已經筋疲力盡的攻擊,十天應該沒有問題。
現在呂漢強又改變了主意,因為站在小斜關夷為平地的城牆上,他深深的知道,猛烈攻擊杆子,死傷的不但是杆子,更有自己的屬下兄弟。
面對內戰,每一個死傷其實都是大明的精銳骨血。
保留著些元氣,面對國戰,面對外戰,那將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大人,這次山西巡撫發來的公文,不是要求您迅速剿滅眼前的杆子。”這時候,華樹亮輕聲的提醒走神的呂漢強,手裡不斷的翻看著山西巡撫的公文。
“那還能有什麼?我就不信他們不想摘這個桃子,因為,這個桃子對我們孤臣黨有利而對東林無利,在這場大戰之後,又要有一批官場官職變動,我不相信東林沒有動心。”呂漢強輕蔑的笑著評論。
華樹亮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彙報道:‘這份公文是要求您立刻分兵,剿滅殺虎口太平寨。’
呂漢強就一個踉蹌,勉強站穩,不由咬牙切齒的嘀咕:“好你個範文鬥啊,好大的能量啊,前面來個抄我後路,後面又來個借我之手為你開啟糧道,真的是要將我玩弄在股掌之間啊。
好,既然玩咱們就玩到底,這剪刀石頭布的遊戲總會有個簡單的結果的,到時候,看我呂漢強是不是一個隨你玩弄的乖貓,還是真的咬人的老虎。
“並且公文裡已經說明,山西巡撫不但將這公文刊登在邸報之上,而且已經連夜上奏皇上。”
“皇上怎麼說?”算你狠。
“對逃奴,您作為驛遞商行協辦,有督導不利之責,因此,嚴厲的斥責了您的過失,並嚴厲要求您派兵圍剿。”
“聖旨呢?”呂漢強無力的哀嚎。
“因為您大軍移動,不能傳達,因此以邸報的形勢明發各部,因此,聖旨就等於您已經接到了。”
“狠,算你狠,晉商八大家們,山西官僚們,這次你算是徹底的給我挖了一個坑,讓我不跳都不行,這是往絕路上逼我啊。”呂漢強咬牙切齒的道。
“既然這樣,我們必須執行皇上的聖旨,那就說,我們要調兵與我們的兄弟金恆光開戰,這——”華樹亮痛苦的說到。
這是一個難題,山西的商人買通了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