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弄錯了吧,於是就一臉茫茫然的四處觀望,希望看到另一個什麼欽差。
結果那個打頭的胖子揚起臉來,以一種沒孃的孩子見到爹一樣,滿臉淚水的衝著呂漢強大吼:“呂恩師。”
這一叫,呂漢強才模糊的想起這個人在哪裡見過,於是就跳下馬來,指著他道:“噢——我想起來了,你是那誰啊——”呂漢強心道,我知道你是那誰啊。
“對對對,我是五臺李衛東啊,託大人的福,被您保舉做了這忻州知府。”
呂漢強這才徹底的想起這個人來了,他是李衛東,當初自己剛到五臺,剿滅了闖塌天,順帶著嚇跑齊飛,將軍功賣給了他,當時他強烈的要求加入孤臣黨,自己就順帶著在給崇禎的信裡保舉了他一下,結果沒想到他被分在了忻州了,這倒是一家人了。
呂漢強緊走幾步一把拉起這個黨員,上下打量了一下,不由感慨:“李大人幾月不見,倒是清減了。”是的,原先肉球一般的傢伙,整整苗條了一圈,身形竟然顯得挺拔了一些。
呂漢強這一聲清減,讓李衛東立刻眼淚是嘩嘩的,悽慘的喊了一嗓子:“恩師啊,學生苦啊——”
呂漢強就腦袋一暈,得,自己這二十的小官,又有了一個五十的學生了。誰讓這年代就講究這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