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鈍,最後只能放任自流。
現在這個師爺就是養廉銀子的受益者,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家的手短,當然是吃拿著誰向著誰,而子涵是自己吃拿的主顧的夫人,雖然還沒名份,但大家早就當他夫人看待了,因此,子涵的命令當然就要全力執行了。
聽到師爺的建議,呂煥之苦笑著攤手:“我一個小小的縣令,哪裡來的許可權制約鄉紳豪強?我——”
“東主,您沒有許可權,可是有人有啊。”這個師爺平靜的提醒。
“誰有這個許可權——”但當時就明白了,不管轉眼就輕輕搖頭:“可惜欽差大人不在,要不這些傢伙膽敢這麼推搪,早就亮刀子砍人了。”
想起呂漢強的手短,呂煥之打心眼裡佩服,做事雷厲風行,而且做的出格的事情總是他先站在道義的制高點上,砍了你也是白砍,做什麼事情真的讓人有種酣暢淋漓的暢快,但現在他不在平陸,自己還真就沒辦法了。
“其實東主你鑽了牛角尖了,督師大人不在,但我們可以拿著他的關防行事啊,現在呂大人可是南四府剿匪督師,那是皇上親封的,這次的事情正是剿匪的事情,正是督師職權範圍之內。”
“可是,督師大人不在,我們私自借用他的名字,萬一——”呂煥之還在猶豫,是的以一個循規蹈矩的讀書出身的縣令,讓他學呂漢強那般任性胡來,他還是有心理陰影的。
“我的老父母啊,這都什麼時候啦,您要是再這樣猶豫下去,前面的將士將死傷慘重,將來杆子衝進平陸,百姓更加塗炭,那時候您的良心何以自處?”大家跟著呂漢強做事久了,都學會了這狐假虎威,並且慢慢的認為這是天公地道。
“再說了,在清關的時候我跟著你和當時的運城推官大擂臺,當時督師大人抱病前來,看到你與那推官廝打後的樣子,督師大人可是實實在在的喊了你一聲叔叔的,這個你不能不承認吧。”
一說這話,呂煥之就面現得意,被一個三個欽差在一身的朝廷重臣在千萬人面前喊一聲叔叔,那是無比自豪與榮耀的,這雖然嘴上不說,但心中卻是時刻得意著的。
“一個是事情緊急,一個你是他的親叔叔,你借用他的名義給他做事,說不定他還會感激你不盡的呢。”看看還有點猶豫的東主,這個師爺連連跺腳:“我的老父母啊,你這是情況緊急權宜之計,我就不信,你幫著他的夫人做事,他還能怪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