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時候,自己是該信任歷史書的記敘,還是應該相信這眼前真實古人的講說?,尤其是和自己已經坐在一條賊船上的掌櫃?
呂漢強糾結了,就那麼端著杯子徹底的糾結了。
看著呂漢強的表情,掌櫃的倒是灑然一笑,很是理解呂漢強的心情,畢竟,呂漢強作為一個底層計程車子,在這天下反對閹黨的暗潮時候,天生文人對閹人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牴觸,這也不為怪。
但是,這時候,不是一起討論這個朝堂大事的時候,那會給自己早來禍患,自己不過是一商賈,而對方也不過是一秀才,大家沒必要靠近一個疏遠一個,這天下形式誰說的清?今天你當政便權勢熏天,明天他上臺便反攻倒算人頭滾滾,不管是自詡清流還是自詡愛國,最終在黨爭裡,敗的一方絕對悽慘無比。
那都是神仙打架,和自己這些小民無干,還是說眼前的要緊。“今天呂先生的收入可還滿意?”文了一句,再次略微沉吟了下道:“我聞聽先生先前說,在城外破廟裡還有先生一家忍飢挨餓,需不需要我派個小斯,在我的賬面上支領些錢,買些柴米送過去?”
這是一種示好,呂漢強心中很是欣慰,這證明,自己在這個茶樓已經站住了腳跟,但是,對於掌櫃的好心,呂漢強卻坦然的搖搖頭,然後笑著道:“謝謝老哥的關心,家裡我來的時候已經安頓好了,三五天之內,還不能有什麼太大的窘迫,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明天該怎麼運作,讓明天延續我們今天的紅火。”
這一點,倒是立刻勾起了掌櫃與小二的興趣,畢竟,就這一天的收入,就讓兩個人感覺非常滿意,如果趁熱打鐵,將明天,乃至以後做的更好,那麼,這京城第一茶樓的名號就是自己的,尤其,隨著這第一茶樓名號的叫響,那隨之的收入將無線擴大,那才是根本,剛剛掌櫃的對呂漢強提起他的家人,不過是一來示好,最主要的是,想要留下呂漢強住上,以免耽擱了明天的事情。呂漢強也正有此意,大家心照不宣,於是在幹了最後一杯酒之後,呂漢強還是心安理得的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