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哈哈,那大家真的就只能掘鼠羅雀,那真的就能保住大明嗎?”
朱由檢就不屑的悄悄癟嘴,但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早就收入到了天啟的眼中,對於這個操切的兄弟,自己也沒有辦法,不得不壓低聲音道:“閹黨可以誅滅,但清流決不可信任,還有。”掃視了下週邊,見沒有其他,便鄭重道:“魏大伴和客聖人,我不忍心動,是留給你登基時候立威用的,你可要把握。”
此言朱由檢驚得張大了嘴巴。
天啟一臉痛苦的看看自己的兄弟,然後低聲哀求道:‘一旦那樣,求你留著他們一條老命,給我守衛陵寢,讓我們善始善終吧。“
這時候,大殿裡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再看看滿臉失望的兄弟,苦笑著突然問道:“依照你的性子,你一定將你的想法說給了那呂秀才聽了,他是怎麼說的?”
朱由檢一愣,不明白哥哥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但既然哥哥詢問,定有他的道理,於是,就將自己想借助小報大造輿論,然後聯合有識之士剷除閹黨的想法說了。
“然後呢?”天啟不置可否的看看停住話頭的兄弟,笑著問道。
“然後,然後。”朱由檢的臉騰的下紅了,輕輕揉揉自己還疼的腰腿,訕訕的回答道:‘然後就讓那該死的秀才暴打了一頓。”
“哈哈哈哈。”天啟突然開心的大笑起來,真的是開心,笑的竟然無比歡暢,這是自從當上這個勞什子皇上後從來沒有過的酣暢淋漓的大笑,直到笑的氣喘連連,咳欶不已。
張皇后趕緊為天啟撫胸磨背,好不容易順了他的這口氣。
咳欶一陣之後,天啟帶著滿臉病態的潮紅,笑著對一臉尷尬憤憤不平的兄弟道:“很好,很好,打的好,打的好啊。”
“皇上,臣弟被打,你還說好,有這樣的哥哥嗎。”朱由檢小聲的嘟囔,但臉上充滿了孩子氣。
朱由校不理抱怨的兄弟,對自己的妻子張皇后道:“希望這頓暴揍能讓我們的小兄弟改改性子,也懂得點事情。”
張皇后也抿嘴微笑著點頭,這小叔子雖然性子偏激些,但在她的眼裡,呵護的如同自己所出,看去時候,滿眼都是愛護。
夫妻兩個對望一眼,突然都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
“皇上娘娘,怎麼突然發笑?”哥嫂一笑,弄得朱由檢滿頭霧水,不由得小聲詢問道。
“這個呂漢強很有學問,很有意思,尤其對待時局掌控的也還準確,更有進退沉穩,還有那個什麼三稜鏡,取火鏡更是巧奪天工,由此看出,此人倒是博學多聞。”天啟微笑著點評著。
“皇上說的是。”張皇后附和著道。
“我看,就別讓他說書了,信王長曆史司缺個教授,(從九品)就讓他做個教授吧。”
“我看還是給信王找個伴讀更合適也更親近些。(從九品)”張皇后想了想,建議道,雖然都是從九品,教授不夠是定時請教,而伴讀卻是可以朝夕相處,也就是後世的同學,那份親近是別人不可比擬的。
正所謂人生三大鐵,扛過槍,同過窗,嫖過娼。那以後可就是鐵桿中的鐵桿啊。
“什麼?讓讓他做我伴讀?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這下朱由檢已經不是驚慌了,而是火燒了屁股一般跳起來,臉上滿是恐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