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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正月十五,過年就算結束了,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朝堂衙門也紛紛開始辦公運作,街巷市面再次恢復忙碌。
正月十六這一天,當然要最後慶賀一番才是,也順帶著,安排下過完年的事情,因此上,呂漢強特意挽留了二弟的西席先生,同時讓張叔趕車,接了張掌櫃和黃唯一,還有倚翠樓小二的頭張大,這幾個自己得力的干將,同時堂而皇之的將王大壯自己這個貼心兄弟也喊來相聚。
對於王大壯這幫武夫的到來,尤其呂漢強還特意將王大壯安排自己的下首座位,西席還是有些牴觸的,不由自主的便將屁股底下的椅子往旁挪動了一些,在談論一番之後,就索性告辭去後面監督學生溫書去了。
黃唯一和張掌櫃知道這個王大壯與呂漢強的淵源,倒是沒表現出什麼隔閡,但是在神情上,多少還是怠慢了一些。
呂漢強也不去管他們,畢竟重文輕武這幾百年的風氣不是自己一時半會能扭轉的。
娘最願意自己的兒子能有許多朋友,即便是王大壯那樣的粗漢,也絕對接納,一時間,整個院子裡一片歡聲笑語。
再殺一頭豬,這是必須的,豬頭還要留著二月二,看看如上刑一般坐在自己身邊的王大壯,呂漢強就將殺豬這件事情就交給了他和他的一般兄弟,正所謂君子遠庖廚,在座的幾個文人是不屑於此的。
王大壯正在廳堂裡陪著呂漢強喝黃唯一等文人難受,這時候聽說要將殺豬這件事情交給他辦理,當時興奮的一個箭步就衝向了院子,然後招呼躲在院子角落裡的兄弟們幫忙幹活。
這時候,王小三湊上來湊上前來,羨慕的悄聲對王大壯道:“王叔,你真露臉了,能和秀才公平座談天,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就是就是,王頭真的是好福氣啊,等哪天把總知道了,一定大大的提拔你。”
王大壯一臉悲壯的小聲道:“我這是幾輩子修來的慘事啊,要不你去試試,坐在那些秀才身邊,聽的雲山霧罩,屁股底下就像是有個炭火盆在烤。”最後在兄弟們吃驚疑惑的神色裡,長長一聲比要殺的豬還慘的慘叫:“受罪啊。”
喊完一聲,大聲招呼陳亮:“兄弟,拿刀來,今天讓你看看老哥哥的本事。”
陳亮很是不滿的遞上******,很是疑惑的問道:“王大哥,你殺過東西嗎?”
這一問,當時就問垮了王大壯:“兄弟你說什麼呢,我雖然身為禁軍,沒上過戰場殺過人,但殺狗還是做過的,這殺豬還能比殺狗還難嗎?你就長眼請好吧。”然後豪邁的對著一般直接的兄弟手下大吼道:“來來,將豬抬上來,我們今天就讓陳兄弟看看,什麼是禁軍威武,怎麼個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
兄弟們轟然一聲應諾,七手八腳的就要抬豬,結果那豬也是垂死掙扎,一個撲稜,硬是掀翻了七八個禁軍好漢,立刻引來小丫的一陣叫好,院子裡更是亂成了一片。
坐在廳堂上的黃唯一看著躺倒一地狼狽不堪的禁軍,不由搖頭苦笑:“若是邊關告急,讓他們去征戰,真的不如派出一群豬來的有效果。”
呂漢強哈哈一笑道:“大明承平日久,文官壓制武臣,隨時刁難剋扣,而武將更不思進取,在文人面前,早就沒了骨氣,現在的禁軍早就沒了當初洪武開疆拓土,恢復漢家江山的氣象了。”
張掌櫃點點頭,表示贊同呂漢強的意思。
看著黃唯一不屑的表情,呂漢強也不過多評說,轉開話題道:“濟遠兄(黃唯一的字)這幾日報館的事情還算適應?”
一說到正題,黃唯一趕緊端正了身子,衝著呂漢強拱手道:“得蒙東主抬愛信任,報館的事情還算順利。”
對於黃唯一的自稱稱呼,呂漢強不置可否,平時談天,那是兄弟知交,而現在談起正事,便是上下級的關係,一些權威,就應該這樣慢慢培養出來的。
“我想開年之後,我們的皇家御覽和大內供奉的只要內容要改一改。”
聞聽改變思路,黃唯一和張掌櫃立刻嚴肅的洗耳恭聽。
呂漢強就站起來,背起手,低著頭在廳堂上,便慢慢踱步邊慢慢道:“我想將現在的報紙分成三大板塊,第一個便是文藝板塊,也就是評書連載這個,我等待三國和紅樓夢雖然帶動了報紙的熱銷,但畢竟這兩部書不是沒有結尾,早晚是要寫完的。”
張掌櫃和黃唯一不由得輕輕點頭。
“因此,現在就要注重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