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淚,與我們共慶啊。”
呂漢強抽抽搭搭的看了看趙推官,摸了把眼淚,一把拉住他的手道:“一切還要趙推官幫襯,兄弟我一旦走了,這一家老小便交託了你。”
“什麼意思?”趙推官很迷茫。
拉住城門王大柱王隊長,這個患難兄弟,呂漢強語重心長的道:“老哥哥,兄弟我身家還算可以,我走後,這一番家業也不需要你達理,只是照顧好我的老孃兄弟妹子不要被人欺負,我這裡拜託了。”說罷再次拜倒。
呂漢強這般舉動,當時鬧蒙了院子裡所有的人,就連老孃都衝了出來,緊緊拉著呂漢強的手,焦急的道:“我兒,難道你被喜事衝昏了頭?還沒清醒?怎麼這話卻如臨終遺言?這大喜的日子的,豈不喪氣?”
“娘,您不知道啊,我現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大人物,這不,那小子搬動了皇上,給我小鞋穿啊。”
這一說,倒是讓鄭推官和老孃一頭霧水了,“不對啊,你得罪了什麼人,還讓你升官啦?”兩人焦急的問道。
“不可說,說不得啊。”呂漢強搖搖頭滿面悽苦的道:“這不,給了我一個洗馬的差事,還要給人家當書童,這是人能過的日子嗎?還有。”一託自己手中一米多長的白綾:“連上吊的白綾都送來了,虧您還巴巴給那下爛貨百兩銀子啊。”
鄭推官和老孃一愣,轉而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老孃更是用手指點著呂漢強的腦門哭笑不得的笑罵道:“我道是什麼呢,哎,你真是沒見識啊。”
鄭推官也上前,給呂漢強深深施禮道:“呂大人,這官階門道還要聽下官與你解說一二吧。”說著就將這聖旨來歷,還有這洗馬伴讀的官階說了清楚。
呂漢強聽了半天,才鬧明白,感情這洗馬還是大官,最少比眼前這位鄭推官可是高上了一階,至於伴讀,那更是清貴的不得了的差遣,那可是未來皇帝的同學啊。怪不得現在的鄭推官一臉恭敬的不能再恭敬呢。
“噢,看來,我打那小子還打對了。”呂漢強恍然的道。在看看鬨堂大笑的一院子親朋,呂漢強尷尬的攤開手道:“看看,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