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區別就是,攻佔廣寧的時候,要面對瀋陽努爾哈赤的絕對反攻,同時攻佔廣寧的時候,也會面對宜州拼死突圍的建奴的攻擊,這樣自己就會陷入兩面受敵,中間夾個鐵胡桃的窘迫之地。
一旦廣寧攻擊不下,或牽連時日,那麼自己就被皇太極雙面攻擊而大敗而回,畢竟現在的滿清皇太極的戰力,可不是後世國民黨,那種軍心早已喪盡所能比比擬的,因此這絕對是一步險棋,非常非常險的險棋。
為此,呂漢強輾轉反側幾天,都在考慮這件事情。
這時候被感染的吳三桂站起來,放下原先形成的規矩束縛,也和黃勝遠一樣走到地圖前仔細的打量一番之後說道:“督師大人,其實您考慮的有點過多了,比如說,兩面受敵應該不會出現。”
“為什麼?”呂漢強眼睛盯著吳三桂,慎重的問道。
吳三桂心情有些緊張,但看到大家都在看著自己,正是自己表現出才能的時候,於是深吸一口氣,平穩了下自己的情緒接著道:“在宜州衛和廣寧之間有一條醫巫閭山脈,山高林密,陡峭難行,即使宜州衛想要增援,或者是夾擊我們,那麼他必須翻越這崇高的醫巫閭山,而只要在這個醫巫閭山的隘口之上,我們留下一個中隊的部隊就完全可以阻止他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