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著小娃娃們吃得歡快,心中極其高興。
彷彿又重溫當年在凡俗過的小日子。
在老婆婆的口中,阿婆是個非常溫和脾氣極好的人,與鄰里的關係很融洽,從不與人爭吵。家裡有好吃的,都會拿去給鄰居們,倘若誰家抽不開身,能幫忙的盡力幫手。
因手十分的巧,花兒繡得漂亮,過年過節的,以賣針線活計為生,與一個叫做瑤兒的女兒,一直住在這裡多年。只是後來那個女兒在十幾歲的時候,出去當修行者。
阿婆思念女兒過甚,漸漸開始迷糊,到最後神志都不清楚了。
老鄰居們感念她從前的熱心善良,因此照顧了許多年,直到那個叫做瑤兒的女兒回來,將痴傻的老人給接走了。(未完待續。)
第二五零章 腦袋想破了
鍾珍慢慢聽著,因為心裡已經有底了,並未如第一次從瑤娘口中得知阿婆的種種異常那般的驚訝。
雖然不解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異,彷彿是徹底不同的兩個人,不過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管是曾經的阿婆還是後來的阿婆,卻都是她的外祖母。
痴傻之前的阿婆,是個什麼都不太懂的山村姑娘,就曉得對人好不求什麼回報。這位老婆婆至今還記得有次因為過年沒有新衣裳,坐在井邊哭。被前來打水的阿婆瞧見,回去便繡了條漂亮的帕子送給她。
諸如此類的事很多。可是正因為人太善良,卻是常被人欺負。不但老家村裡來人會要錢要東西,那些小地痞們總會來強行要錢。
鍾珍心想,如果這位阿婆並未糊塗,想必雖然日子苦一些,但是肯定是一位慈愛之極的外祖母,會將外孫女拉扯大的。
不過同樣的日子,給不同的人過,有的人因為從前過得苦,推己及人會樂善好施。有的人,卻是為了出人頭地,並且憎恨舊日的那個自己,將過去全部抹煞。
恐怕瑤娘便是因為日子太苦,便義無反顧地離開了,也義無反顧的拋棄了從前。
打聽完了所有的事,鍾珍留了些錢財,吃了頓久違了家常飯菜便離開了。
阿婆不是外祖母,雖然是同一個身體,卻絕對不是她本人。這種神奇的事,鍾珍還從未聽說過。書本上也未有過任何記載。
夜晚蹲在地底,鍾珍躺在被窩裡半眯著眼,慢慢地思索。
養魂木不是普通物件。可是自打她記事,便見阿婆幾乎很少離手,一直握在手裡。
這東西是修行者進階的奇寶,誰要是有這個玩意,心魔什麼的根本就可以置之不理,只要丹藥靈晶足夠,愛怎麼修煉便怎麼修煉。
它的珍稀程度。遠遠超過了世間任何一樣寶物,什麼七情果之類的,比較起來。其距離有如地上的石頭與天上星星。
能夠擁有這樣寶物的人,不是普通人。
鍾珍不由得突發奇想,難道阿婆是個試圖進階到煉靈期失敗的修行者,人雖然沒了。但是有些不知名的什麼給留了下來。飄飄蕩蕩地跑進了阿婆的身子。
可是古往今來,只有杏花老祖一人曾經到了煉靈期,並未聽說還有其他人。
她可不願意承認阿婆有可能是杏花老祖那個奇怪的人。
從師父那裡聽了一些,後來又從鄧普斯口中打聽了一些曾經的舊聞。李懷虛簡直就是個地痞中地痞,流氓中的流氓,臉皮之厚,行為之古怪,完全已經超出人的範疇。
不過。鍾珍倒是肯定了一點,阿婆是個男人。她從前並未想過阿婆有可能是另外一人。所以對於他種種與普通女子不同的奇異之處,半點疑心都沒有。
阿婆雖然身體極其虛弱,可走起路來,步子跨得很大,沒有半點女子的扭捏。還有那笨拙到極點廚藝,捏根針如同拿棒槌似的。
一手龍飛鳳舞的字,可真沒有半點女子氣息。
回憶起往昔的一切,鍾珍不由得莞爾。
阿婆不但是個男子,甚至是一個從未與小孩相處過的人。然而他雖然不懂得哄孩子,卻有許多的耐心,將一切道理用最淺顯的方式,一點一滴教給自己。
他定然從未缺過錢,也不曉得窮人該怎麼過日子,甚至學了好些年都學不會。
他也不是時刻都講道理,有時候非常的蠻不講理,但凡覺得鍾珍不學好,一點情面都不講,拿起鞋子就朝她屁股上招呼。
就好象一個父親對女兒似的那般深切疼愛和袒護,鍾珍只不過九歲十歲,他便將那些半大的小夥子當仇人似的盯著,生怕將自家的小閨女給拐騙了。
有一點鐘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