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軍。。。
白雲氣得只打哆嗦,這姓鐘的軍士違反軍紀不說,竟然還有朱子陵這樣強勁的後臺。
若人人都如她這般,犯下錯便尋個有背景之人,換個管制,軍中紀律無存,以後還拿什麼來管束下屬。
此人非殺不可!
“便是有調遣文書,卻並未蓋棺定論,她軍籍仍舊在我左前鋒營。朱將軍,還請站到一邊,待我施行軍規,便可將她的屍首帶回去皇城軍中。”
朱子陵錯愕,這位白統領莫非是瘋了。
擅自離開軍隊,與戰場上逃兵的並非一回事,論律並一定當斬。可酌情申述,倘若有不得已緣由,軍中統領則按罪責輕重,打軍棍或者關押一些時日。
以鍾珍這種情形,本就有軍功在身,被仇人進入軍中追殺,私逃雖違反軍規,卻是絕非死罪。倘若在別的軍營,最多是功過相抵,連軍棍都不用打。
朱子陵心道以我親自前來,你竟然如此行事,你這個冒牌郡主是不是做得太久,忘記自己的身份。他語氣頓時也不太客氣,“白統領,此罪絕不當斬。此人是我的下臣,你可聽明白了,她有要務在身,乃是聽從我的吩咐離軍而並非私逃。”
朱子陵你真以為你是貴人嗎?就算是,我白雲也不懼你。只是處罰一個小小的逃兵,竟然三番五次被阻撓。
此時的白雲已經瘋狂,雙眼赤紅,仿若入魔,她大吼一聲,“那便更加要殺!”(未完待續。)
第一八四章 又沒死
白雲殺氣騰騰正待舉起鞭子,要趕去十丈開外已經暈迷過去的鐘珍身邊。
朱子陵放出傳信鳥,卻覺得此事恐怕再難挽回,師父不在近前,救援不可能來得這麼快。雙手緊握刀長刀,心想能阻得一招算一招罷了。
白雲應該不會對他下死手吧?為了鍾姑娘送命似乎不大妥當。
情勢已經萬分危急,忽然朱子陵眼前一花,也不知來人的速度為何這般快速,一道閃電似的身影,突如其來攔在白雲身前。
“白統領住手!”
“洪大將軍!”白雲幾欲吐血,只覺得這個世道已經徹底失常,為何她只是要執行軍務,卻一再被阻。軍隊已經徹底腐爛,這些人統統都不堪為軍中將領,統統該以軍法處置。
洪令則此時並無白雲從前所見的慈眉善目,一臉肅然。“鍾珍逃軍之事作罷,白雲你且自去。朱將軍手中調令乃我親手所批,你如有異議,改日到我營中申述。”
“我不服,此刻就要申述。。。”
“我此刻不得閒,再不離去,當軍法處置。”洪令則毫不猶豫地拒絕。
白雲紅著一雙眼吼道:“大將軍,不殺此女,不可服眾。礦區本就人心惶惶,逃了她一人,往後還有其他將士有樣學樣,以後如何帶軍!”
“白雲,我甚至已經懷疑你被人收買,甚至貪圖那五萬靈晶的懸賞。我軍中有功將領,被一個門派長老如此明目張膽的追殺。你為何不問緣由便要問罪。如此帶兵,才會讓將士們人心惶惶。”
白雲絲毫沒聽到洪令則後面那半截話,見被冤屈是貪圖懸賞。頓時怒容滿面,她自問向來公正嚴明,從未貪過一絲一毫,一生剛正。
“洪大將軍雖是上官,卻也不可隨意汙衊我的人格。您不好好想辦法守護靈晶礦,讓那些閒雜等人隨意盜取,也不管寧國大軍紮營在外。以小隊進入地底,絲毫沒有統帥的樣子。如今卻是要管我營內務,是何道理?”
“白雲。你如此頂撞上官,質疑我統帥的決策,依律當斬!”
白雲沒想到自己口口聲聲放在嘴邊的話,讓洪令則原樣給照搬回來。再說下去也是無用。身為下屬又不可能對著洪令則動手。雖然對方是煉身期。卻是老邁不堪,她雖從未與煉身期老祖交手,卻並不懼怕。
她憤然離去,手中鞭子朝著不遠處一棵大樹揮去,大樹應聲而倒。。。
昏迷不醒的鐘珍,不曉得她已經死了好幾回,甚至完全不曉得此事已經已經放到三軍大帥的案頭。
洪令則看了看遠處的鐘珍,心想你倒是命硬。懸賞弄不死你,白雲也叫我攔住了。要不是你一心忠心護主。我才難得管你死活。
他指了指倒地不起的獨孤破城與鍾珍,對朱子陵說道:“朱將軍,這兩人便交給你,好生看護。”
說罷便慢慢一步步走遠,白鬍子在風中搖曳,腰似乎也直不起來了,仿若一個凡俗老人一般,與先前雷厲風行的急速飛來,全然不像同一個人。
這名看似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