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破城同路,其原因是一樣的。
好尷尬啊!
這三人之間的一筆糊塗賬真是沒法子算得清楚。
明明可以做肝膽相照的兄弟,結果因為鬼使神差變成孿生兄弟,反而不得不分道揚鑣。
獨孤破城忙說道:“慕兄弟,你對我家珍寶的多次看顧,大恩大德不知何日才能報答。我身無長物,就一身力氣,爺爺那邊先看看情況,往後有事叫我一聲便是了。”
獨孤破城說話言談頗帶豪氣,只是人卻生得秀美,總讓人覺得說不出的彆扭。
慕青松再次微笑,“定然不會同獨孤兄客氣的。”
兩人面對面拱手行禮,半彎著腰。
洪天明看了看獨孤破城,又瞧了瞧慕青松,忽然“撲哧”笑出聲來。
眾人不解,這人無端端笑個什麼勁,均訝異地齊齊看著他。
洪天明忙擺擺手,“沒事沒事,我隨便笑一笑,想起一件舊事。”
他想起曾經在天玄宗,俞凌剛升任疊修峰的峰主沒多久,一些小女弟子們私底下說的那些話,將自己與俞凌湊成一對兒。
瞧獨孤破城與慕青松互相行禮,倒有些凡俗國度新娘新郎拜堂夫妻交拜的模樣。
一人秀氣,另外一人儒雅,如果湊一對兒,該有多少小女弟子們瘋狂尖叫,不知道要在背地裡熱鬧地討論多久。
不過誰也想不到這條身高九尺的熱血大漢,腦袋竟然轉著這等匪夷所思的齷磋念頭。
就算是鍾珍善於胡思亂想也想不到那麼遠。(未完待續。)
第六七二章 拉不開臉
分別在即,不知何日相見,鍾珍也抱拳行禮,“洪兄,慕兄,咱們那些虛的就不用說了,大家都是生死交情。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有相逢之日。”
慕青松定定看著鍾珍,有些恍惚,來來去去相處這麼久,卻對這位姑娘並算太瞭解,她著實是個古怪的人。
他將那一絲恍惚拋開,便衷心講道:“鍾姑娘,望你再無磨難,一帆風順。”
擺手告別,獨孤破城與鍾珍站在原地,目送慕洪二人離去,順便等著流星出現。
這位流星施主極其神出鬼沒,連苦茶都弄不清楚他到底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忽然就衝過來了。
獨孤破城不知道在什麼發呆,眼神直直的瞧著地下。
鍾珍以胳膊柺子撞了他一下,“破城,發什麼傻呢?你就這麼大包大攬的,他們二人相助的是我,何須你去承他們的情。”
她之前已經憋屈了許久,這混蛋動不動就將她的事往自己身上攬。
獨孤破城回過神來,眯著眼笑嘻嘻地說道:“你的事可不就是我的事嗎?再則我這是為你好,你曾經吃過一粒什麼天香鴛鴦丹,萬一這些人都對你打壞主意怎麼辦。不管別人有沒有那個想頭,咱們得先防備著。”
“你。。。。。。胡說什麼八道!”鍾珍氣得簡直不曉得該說什麼好。
她自從晉級到七階,天香鴛鴦丹的便失去了作用。
而且就算有那麼一絲半絲的作用,洪天明和慕青松又豈是那等會隨意對女子傾心的人。
誰說獨孤破城的腦袋瘸了,分明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搞不好朱子陵從前都是被他給騙了,死心塌地賣命。
“走吧,流星來了。”獨孤破城怕鍾珍立刻就要拳打腳踢,拉著她的胳膊就飛上天空。
慕青松與洪天明卻沒有流星幫忙,一路都是駕馭飛劍。
兩人受的傷並未徹底痊癒,還差得遠呢,因此一路上歇息的時候頗多。
這天兩人尋了一處有山有水的去處,放下防禦陣,洪天明終於憋不住了拉著慕青松聊天閒扯。
“慕兄,你說珍寶一個妖修,獨孤兄是個人修,兩人能結道侶嗎?”
慕青松頓時無言以對。
洪道友你未免想得太多了點,這些事難道不是小女修們喜歡討論的嗎,你一個幾百歲的男子說這個做什麼。
他自然不會出言譏諷,勉強呵呵笑了兩聲,“鍾姑娘原本也不是妖修,自小與普通人無異,我聽說她後來被妖獸附體,因此形貌上與常人有些許不同。”
洪天明點頭稱是,“這個我也聽獨孤兄提起過,還是早些化形比較好,別人肯定會說閒話的。”
慕青松心道,就你在說閒話,我可沒聽到別人說什麼。
不少真正的妖修也會與人修結道侶,又何況鍾珍本來就是人。
再則洪兄你操這個心作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