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抖三抖!
“來了……”狗腿陳圓圓如幽靈一般飄進房間,看到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她驚叫了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羞答答的道:“哎呀……你們怎麼不穿衣服?”
吳明的老臉微微一熱,沒好氣的道:“那你怎麼不遮住眼睛?”
“難道你們……”陳圓圓話只說了一半,驚覺失言後,急忙捂住了嘴,改口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知道她可能誤會了一些什麼,兩個男人只是翻了一下白眼,並沒有開口解釋,現在重要的不是基,而是胯下的雞,他們看向一臉疑惑的陳圓圓,暗暗鬆了一口氣,既然她沒有開溜,說明她沒有跟別人同流合汙,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諸葛大昌陰沉著臉,陰陽怪氣的開口道:“你昨晚幫我們找來的姑娘……”
陳圓圓一臉曖昧的眨眨眼,打斷道:“你們應該挺滿意的吧?我聽聲音好像還是小姑娘?嘖嘖……”
“咳咳……”吳明忍不住咳嗽起來,急道:“先不說這個,我們現在先討論的別的問題。”
“什麼問題?”
諸葛大昌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姐妹帶來的姑娘手腳不乾淨!”
“什麼意思?”
“意思是她們偷了我們的東西……”吳明接腔道:“如果只是拿錢也就算了,她們把我們所有的東西全都拿走了,連底褲都沒給我們留。”
“你們說的是真的?”陳圓圓大吃一驚,下意識辯解道:“怎麼可能?我認識香蓮姐快八年了,她是什麼人我很清楚,這點規矩她還是懂的,她帶來的姑娘怎麼會做這種事?”
“事實擺在眼前,難道你以為我們喜歡光著屁股說話?”吳明拍了拍遮住下身的枕頭,略顯羞憤的說道:“她帶來的女孩確實偷了我們的東西,就算不是她唆使的,但這件事跟她脫不了關係。”
陳圓圓開脫道:“你們怎麼能一口咬定是她們偷的?這個地方比較亂,也許是別人也說不定。”
“絕對是她們!”吳明斬釘截鐵的說道:“小丫頭臨走前還把我的手錶擼走了。”
“你怎麼知道是她偷你的手錶?”陳圓圓好奇的問道:“既然你察覺她偷你手錶,那你怎麼不抓她?”
吳明乾笑兩聲,一臉訕訕的說道:“我當時睡得迷迷糊糊地的,哪知道她是在擼手錶?我還以為她挽著我的手依依惜別呢!”
“…………”
兩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跟一箇中年婦女,他們之間的談話顯然不會持續太久,三個人只是談了一會兒,陳圓圓便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間,她要去幫吳明跟諸葛大昌解決一件燃眉之急的事情,就是買可以穿出門的衣物。
陳圓圓走遠以後,兩個男人心頭才浮起一絲憂慮,他們現在身無分文,對陳圓圓而言已經沒有傍的價值,她要是一去不返怎麼辦?這個問題不得不考慮。
鬧市,跪地,舉牌子,求包養。
想好應對之策以後,吳明跟諸葛大昌彷彿吃了一顆定心凡,不過,他們的應對之策顯得有點多餘了,他們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陳圓圓只是出去片刻就回來了,還買回一堆廉價的地攤男裝。
出門在外果然還是要靠朋友,對同胞不拋棄,不放棄,思想覺悟還挺崇高,其貌不揚的陳圓圓瞬間得到了吳明跟諸葛大昌不少好感,信任也多增加了幾分。
…………
…………
下午三點多,大阪市舊街區一家公立高中。
由於政府資金有限,在不少資本主義國家裡,多數公立學校師資等各方面條件都是比較差的,只有身處社會低層的人才會把孩子送到公立學校。
這裡的學校放學比較快,不到三點半,沒有參加社團活動的學生成幫結隊走出了校門,剛步出校門,不少男生立刻扯掉了校服領帶,然後點上了香菸,女生臉上大都塗胭抹粉,裙子一個比一個短。
吳明親眼目睹幾個漂亮女孩上了校門口的豪車,讀公立學校的孩子家境都比較差,開車來接她們的只會是乾爹,不能說是這些女孩墮落,其實錯不在她們本身。
孩子的墮落,大都是這個病態社會的錯。
如果僅僅只是丟了錢,吳明不會出現在這裡,他的妹妹手指就是靠吃別人的殘羹剩飯,靠偷摸扒竊才活下來的,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盜賊,他當然不會鄙視小偷,鄙視同行就是看不起自己,有誰會看不起自己?
無論是正道還是歪門邪道,每一行都有各自的規矩,既然選擇入行就應該守規矩,為什麼女孩要把